其实封后最好。
若是顾峤立商琅为后,他们两个也算是彻彻底底地被绑到起去,如此,才能让顾峤有种他抓住商琅实感。
毕竟,两人除互通下心意,身份关系都没怎变。
夜里再如何抵死缠绵,表面上仍然是对普普通通君臣——哪怕大桓如今臣子并不这觉得,他日史官书写,也定然会有所润色。
不是只有商琅个人想要这名分。
“自然是,”顾峤眸子眨,果不其然瞧见商琅错愕神色,忍着笑,接着道,“朕从来都没想过,要让先生困于宫中。”
“若是封后,难免招来不少非议,百害无利,朕不愿意先生被‘后宫不得干政’理由困住,也不愿意日后先生背上个媚上惑主罪名。”
眼下即使有人这般说,他们也没有多少证据,更像是些吃醋拈酸之言,顾峤也不怕这样言语会传到后世去。
但若是封后,就真真是被人给抓住把柄。
“所以,燃犀连个名分都不愿意给?”两人已经走到寝宫外坐上轿,商琅便换称呼,压低声音,好不委屈。
“臣不会,”那如玉脸庞上好像多几分红意,在顾峤眼里,商琅如今温顺无害极,“何况,若当真有那日,臣相信,陛下也是识体之人。”
“也是,”顾峤眸子弯,“若先生当真有祸国那日,朕定不会轻饶。”
那个时候,他也就不用顾虑什才华难以施展,可以直接将人留在后宫当中看顾。
想到这,顾峤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句:“若朕说要封后,先生可愿?”
商琅步子顿,偏头看他,没有直接开口。
顾峤便
顾峤下意识想去摸摸耳朵——那里被丞相大人说话时带出来热气燥得发痒——却怕人因为他这个动作又想东想西,还是止住:“……从未那般想。”
在顾峤眼里,商琅清白比什都重要。
他要让他心上人青史留名,让他干干净净。
再者……
“又何尝不想给先生名分?”顾峤去握他手,半途被商琅反客为主扣住,他也没挣,接着道,“时至今日,还觉得,像幻梦场。”
顾峤攥下手,克制着不让自己表现地太紧张,刚想找点什话去将这个话题给跳过去,就听商琅道:“陛下先前不是说,心中并无立后之选?”
感情是在这翻旧账呢!
顾峤哑然,又见着商琅凑他更近些,含着笑问:“所以,陛下当时,莫非不是真心之言?”
听他这句话,顾峤总觉得,若是他眼下点头,丞相大人能反将他军,说点帝王诺千金,不该如此口无遮拦话。
所以,这个头他如何也不能点。况且,当时说这话,倒也算不上是“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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