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商琅昨日没对他双胳膊做什,除当时手腕被捏得有些疼,但如今连个印子都不见,倒也无所谓。
顾峤不再管,将袖子给放下来,转头,好巧不巧听见玉石撞击声响。
他猛地想起来先前被他丢在暗格当中狼毫和笔搁。
刚要起身,商琅已经寻到药,若无其事地走过来。
顾峤见他没有提及,便也将满腹话给憋下去,安静地坐在那里让商琅给他上药。
顾峤察觉到来自身后灼热目光,疑惑地转头去看,边还在解衣裳,指尖在转头时候却猝不及防地碰到后颈那个齿印。
毫无防备地“嘶”声,他就看见商琅蹙下眉,径直朝着他这边走过来。
顾峤没动,但莫名察觉到种危机感。
果不其然——商琅单手按上他肩,另只手直接在齿痕上抿过去。
顾峤这次是忍住,但眼底还是下意识泛起泪。
峤也注意到。
昨夜绮丽、混乱,牢牢地刻在两个人脑海当中,挥之不去。
“臣酒后失态,不知轻重,可伤陛下?”
商琅终究还是问出这句话。
顾峤脸也跟着又烫起来,结结巴巴地开口:“朕无事。”
颈侧除那个齿印还有其他几处青痕,商琅指尖蘸着药膏搽过去,清清凉凉,顾峤心底也平静不少。
“陛下可还有旁处受伤?”将脖颈上完药之后,商琅紧接着问。
当然有。
从上到下。
但即使坦诚相待过,顾峤在这个时候也会有羞意,于是他摇摇头:“其他地方,朕自己上药便是。”
夜里到还没察觉,如今他才意识到商琅当时咬得有多用力,都见血,仿佛要咬下他块肉,以至于疼到现在。
“陛下若是疼,不必如此,”商琅松开手,声音里带点歉疚,“是臣错——陛下殿中可有伤药?”
“在榻上暗格当中。”顾峤被商琅方才压得后颈还突突地疼,在人松开手之后就下意识地捂住拿出,随口答他。
商琅颔首,转身过去,看着那排暗格,顿顿,还是没有开口多问,而是挨个翻找。
顾峤坐到旁,趁人在忙,做贼样撩开自己袖子瞅眼。
商琅像是没有起疑,只点点头,不过手上握得更紧些。
顾峤瞧瞧松口气,庆幸自己早上爬起来上这个朝,为不让朝臣和其他宫侍看出太多不对劲,生生忍着酸疼,端着姿势。
只不过这个小小谎言在下刻顾峤起来准备更衣时候就被毫不留情地揭穿。
冕服厚重,件件解下来之后,顾峤颈侧那些痕迹也便藏不住。
商琅目光直都追着顾峤,自然也就迅速注意到那些痕迹,下子便定在上面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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