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人嘴,转头让那些个宫侍尽数退下去,这才放下手。
商琅乖乖顺顺地没有挣
“先生说喜欢,是……男女之情?”顾峤试探地开口。
商琅没有否认。
顾峤“嘶”声,哭笑不得:“先生怎会这样想?”
很怪。
先不说他从始至终就没有提过自己有什龙阳之好,就是将他同荆州来使交谈这件事给看做他对人有那等风月心思这点,就有些理不通。
“所以……”顾峤试探着开口,“先生是,嫌朕冷落先生?”
两人路走着,已经到寝宫门口,光亮不少,商琅神色瞧起来也更加清晰,桃花眸比平日更加黑沉,蒙着层浅淡雾气,但顾峤总觉得那目光比以往灼烈得多得多。
分明宫中宴席上酒,也算不得太烈。
“陛下喜欢他?”
丞相大人语出惊人。
便未曾醉。”
顾峤噎。
酒醉之后商琅格外地坦诚,顾峤这段时间没怎让人看着,实在是没想到丞相大人自己在府上还喝过酒。
但是想想也知道,相府那群人都明白商琅身子是什情况,主子要喝酒他们拦不住,但是怎敢给人上烈酒?估计都是那种孩童喝过也能千杯不醉,才让丞相大人难得糊涂,自认酒量不错。
也难怪今日这坚持。
可惜商琅如今大脑不甚清醒,压根没有朝着这上面去想,还在坚持不懈地去寻“顾峤喜欢齐尚”证据:“陛下对齐知州,与旁人不同。”
朕对你不是更不同!
顾峤险些脱口而出,话到嘴边生生止住,不愿去跟个醉鬼计较,扶着他往寝殿当中去,边解释:“朕与齐卿只不过是君臣,对他不同也是因为齐卿才学能力出众,先生今夜累,便莫要多思多虑。”
推开偏殿门,顾峤边招呼着宫人去点烛,边将商琅往榻边带,却听见人又冷不丁问句:“那臣呢?”
顾峤:“?!”
“……什?”
顾峤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见商琅蹙眉,声音也低下去,好像更委屈:“陛下跟他交谈时候,很欢喜。”
这话说得顾峤愣愣,心乱如麻。
他欢喜什?他不就是在听臣子说话?这与喜欢……又有什关系?
不,等等——
“那先生,今日为何执意要喝这杯酒?”顾峤耐着性子,抓着这甚好机会,继续问。
商琅如果自己在府中曾经试过酒量,就说明他在宴前就想到这步,顾峤实在好奇,当真只是因为身体好所以不愿意再去推辞吗?
但他怎也没想到,商琅开口推翻他所有猜测——“陛下总是同荆州来使交谈。”
顾峤:“?”
丞相大人喝醉还有点不好,便是说话总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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