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却在他放下手
瞬间又开口追问：“陛下对臣也是君臣之情
？”
顾峤僵在原地，那瞬，团火从心口烧起来，蔓延到全身去，让他双颊滚烫：“朕……”
那双桃花眼自始至终都看着他，沉静，认真，墨色翻涌。
他几乎要落荒而逃，再开口时候，语无伦次：“先生今夜酒醉……想必是已经乏
，就先好生歇息吧，朕——”
“娇娇。”
商琅忽然开口唤他，用这样个称呼，再次将顾峤给定在原地。
“你……”
“喜欢，”商琅像是怕他走，抬手拽住他衣袖——就像顾峤总喜欢对他做那样，“在下心悦七皇子，寤寐思服，求之不得。”
顾峤已经没有办法去想商琅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话来，他好像也醉，杯杯灌下肚烈酒仿佛要将他给烧穿，烧得眼尾通红，他低下头，对上商琅目光，字句艰涩地从喉咙里蹦出来：“商相这是胡言乱语，还是——酒后真言？”
商琅坐在榻上，仰视着他，神情分外认真，好像因为醉酒浮起来雾气也散。他道：“臣，从不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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