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喊太医。
十多年,顾峤对于商琅身上究竟带着怎样病直很好奇,但是每次商琅都是含糊其辞,从不可能直直白白地告诉他。
如今,总算是借着这次机会劝动人看看太医,顾峤吩咐完宫人就连忙推着商琅去换衣裳。
先前他给商琅挑出来那件竹青色衣裳和那顶玉冠到底是被人给藏进府中,不再见去向,不过财大气粗皇帝陛下也没有多管,只是每每在宫中看着商琅换衣裳时候都有些感慨没有那顶玉冠总觉得缺些什东西。
却也没有折腾着派人跑到丞相府里去把东西拿过来——上次见已经是在商琅遇刺时候,人将东西给放到自己寝
但是前提是,这人得有相关欲.望。
如果连这都没有,再如何劝诱都是没有用。
他要是真想与顾峤在起,就只能温水煮青蛙。
还要让皇帝陛下多明白些那等男女之情。
商琅心里想着,嘴上还是温温和和地去回顾峤:“是臣有错在先,陛下却依旧能对臣有如此宽宥,臣自然是该感谢。”
就不敢直接给人下什猛药,甚至说是直接告知对方自己心思而后引颈受戮。
且不说眼下顾峤屡次拒绝纳妃,瞧着就是对于这些男女情爱半点心思也没有,就说他们两个人身份摆在这,若他真发疯将自己心意告知顾峤,恐怕皇帝陛下能直接不顾旧情地将他给发配边疆。
至于方才顾峤说那些气话?
若当时商琅没有吐出那口血来,反而是不知死活地应下声,他都不认为顾峤会真……将他给囚于深宫。
帝王眼里只有火,而没有欲。
“何况,陛下天生来便是君,普天之下,也自然而然是陛下臣。”
“先生这般伶牙俐齿,还是留给世家那群老东西吧。”顾峤嘴硬着,副并不在意模样,微扬嘴角却盖不住。
谁都会喜欢听人奉承自己,连身为帝王顾峤也不能免俗。
明知道商琅就是在哄他,哄得还颇为不用心,但是丞相大人那张惊为天人脸摆在那里,实在是很难让人继续生气。
方才两人吵得那架,已经让顾峤有些疲惫,听到这样受用话,也没多管旁,只受下来,不再耽搁,转头就去喊太医。
从来都没有。
十多年里面,商琅见过顾峤许多情绪,喜怒哀惧,还有其他更显微妙小性子,却唯独不曾在少年那双澄澈干净眼里瞧见过与风月相关欲。
就像是七窍天生缺这情窍般。
这也是让商琅不敢轻举妄动最大原因。
丞相大人舌灿莲花,连着世家那群浸*俗世已久老油条都能忽悠得住,真要论起来,忽悠顾峤这样个本身就偏心于他小少年并不是什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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