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这样情况下,倒是像种讽刺,还带着种难言暧昧。
商琅不知道顾峤是如何感觉。帝王此刻
以前是顾峤忍不住去拽人袖子,眼下丞相大人抓他手倒是抓得越发熟练。
“陛下不信臣?”拽着他手略有些颤抖,连眸子里水光都是破碎,顾峤看着商琅那副样子,明明不是那等娇柔脆弱模样,还是清清冷冷,但他总怀疑人下刻会哭出来。
倒是挺想看他哭。
恶趣味忽然就漫上心头,顾峤没有给人肯定回答,而是蹲下身来,两人交握手换个姿势,变成十指相扣,帝王指尖轻轻点在人下巴上,问:“丞相谎话连篇,想要朕如何再信?”
顾峤动作很轻,但是商琅还是顺势低低头,长睫乱颤,涩然开口:“臣不知。”
。
于是问题又绕回原先:“先生先前在江南参试时候,不曾被人查出身份来?”
商琅轻轻地“嗯”声:“臣父亲是南疆之人,但母亲确是大桓江南之人。”
“所以,南疆国主当真到江南来过?”顾峤挑眉。
虽然说大桓直都对于他国十分友好,但为防止对方做点什,他父皇直都有派人去看着各国动静,他也不曾听闻过有南疆国主失踪之类消息。
顾峤歪歪头,忽然轻笑:“先生这副模样,与其说是个万人之下重臣,倒不如说是朕豢养在宫中娈宠。”
手指顺着脖颈落下去,直到喉结上,顾峤动作顿,感受到对方忽然凝滞变重呼吸声,勾唇,张开手虚虚扣上去,逼着人微仰起头。
被欺骗堆积起来失望尽数为那些肮脏见不得人心思添火,顾峤边笑着边开口,语气温柔甜腻:“不若朕铸个链子将先生锁在宫里,此后只消讨好朕便是,也不必想法设法来骗朕。至于其他事情……先前大桓没有什丞相,也照样走下来,朝中没有先生,顶多是做事慢些,倒也不至于乱套。”
“先生以为何?”
顾峤唤他“先生”,按着小七皇子先前所说,是因为仰慕商琅之学问,敬为师长。
“臣父亲……并非南疆国主,”商琅解释句,却没有再多说下去,只道,“臣先前同陛下所说,除是知晓他们二人身份之外,其余无半句虚言。”
这话像是在回答顾峤开始问他那个问题。
至于商琅父母事情——顾峤对于那些南疆王室秘辛也没有多少兴趣。
丞相大人态度实在诚恳,顾峤又是个轻易会因为那张脸而消气人,以至于眼下火气消大半之后,他时间不知道是该若无其事地移开话题,还是说警告人两句。
商琅就是在这个时候,大逆不道地握住他垂缩在衣袖里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