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退开,退到对正经君臣距离,瞧着半分也没有往日亲密。
如果忽略掉帝王还红着耳根和侧颊话。
商琅似乎轻笑声,但顾峤重新抬眼时候,什多余情绪也没看出来。
“如丞相愿,这几日便留在宫中养伤,”顾峤提起两人方才话题,又笑,“先生此次可莫要再对朕有欺瞒。”
“臣遵旨。”
很多次顾峤都忍不住想,若是商琅是那等乱臣贼子,说不定他还会更坦率地告知自己心意,倒不至像现在这般小心翼翼,生怕污那片清风晓月。
顾峤胡思乱想半晌,回过神忽然发现商琅迟迟没有将衣裳给穿上,便有些茫然。
方才丞相大人脱得那般艰难,怎眼下反倒不想穿呢?
“陛下,”商琅又喊他声,顾峤应,就听见他道,“可否能给臣些东西包扎番?”
这句话立马给顾峤点醒。
然后就眼见着那层皮肤由白到粉,当事人也低声开口,似乎有些疑惑:“陛下?”
这声清清亮亮“陛下”将顾峤给唤回神来,方才那些悸动如镜花水月般骤然消散。
连带着那股暧昧也好像没,只有人脖颈处薄汗尚存,让顾峤确信自己方才那不是黄粱梦。
“无事。”自己呼吸仍旧急促,顾峤闭闭眼,迅速将那最后点药膏抹上去,然后飞速撤开。
明明让人脱衣服上药是他,到最后莫名面红耳赤也是他。
商琅整理好衣裳便站起身来,那抹靛蓝透过素白衣料隐约透出来,顾峤只瞥眼就莫名觉得脸又要烧起来,连忙挪开目光。
眼下冷静下来,顾峤才发觉自己身上也湿片,便道:“朕去沐浴番,先生请便。”
顾峤从来没拘束过商琅在宫里行动,丞相大人性子也不会做出什出格事情,顾峤吩咐过后就喊人备来热水沐浴去。
商琅没有候在
什不想穿,这是怕药沾到衣服上所以穿不得!
不是商琅在场,顾峤都想在头上敲下让自己清醒清醒。
他眼下心绪太乱,被人这提醒才又凑上去给人包扎,直接从自己衣摆上扯块绸缎,小心地覆在伤口上面,末还不忘打个精巧结。
片靛蓝色就这落在人肩头,顾峤不再去看,主动帮着商琅将衣裳重新穿好,福至心灵地瞥见人颈侧布料濡湿半分。
受不住。
反观商琅。
顾峤心里跟浇盆冷水样,只从人那句干净利落“陛下”里就看明白,丞相大人怕是半点龌龊心思也无。
方才渗汗……约莫也只是因为与君王挨得太近吧。
还是赤着上身见君主。
丞相大人权势滔天,却循规蹈矩到顾峤都不知道该不该骂他声“墨守成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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