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或许在日渐亲近,但中间直都隔着道沟壑,无人主动地迈过去。
直到四年前顾峤登基之后。
登基之后少年明显要大胆不少,也可能是在这样紧张环境之下只敢亲信他,所以在放松时候也就会不自觉地靠近,无意识地做过许多在旁人看起来绝对算得上是荒谬事情。
顾峤直白做过,就是明目张胆地偏宠商琅,将人高架与朝堂之上。
小皇帝远没有
两者自然是不同,帝王座椅上铺着绸缎软垫,瞧着便华贵,与那普普通通檀木椅子大相径庭。
商琅简直坐立难安。
“陛下!”丞相大人急急地喊声,温和淡漠脸上也终于多旁色彩,变得焦急,泛上红,“君臣有别——”
顾峤手上用足力气,将人牢牢地按在那椅子上,稍微欣赏会儿商相这副难得模样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朕与先生既然是至交好友,何必去遵这些尊卑?何况此处只有你二人,先生怕什?”
商琅尝试着挣扎会儿,也没能离开座椅半步,最后只能放弃挣扎,无奈地又喊他声:“陛下。”
系?”
他磕巴下。
真要说实话,他希望与商琅成为……夫夫?
只不过这样话他到底没敢说出口来,顾峤在“至交”和“亲长”之间犹豫会儿,选择前者:“朕与先生,不若说是至交好友。”
“至交?”商琅重复遍,在听到这句话时候,眉眼似乎柔和些许,含着股浅淡笑意,“如此,臣当谢陛下厚爱。”
“哎,”顾峤笑盈盈地应,终于将人肩膀松开,瞧着人“噌”地下弹起来,笑得更欢,“这多年,先生还未曾适应吗?”
哪里有他适应机会。
商琅站在那里,呼吸渐渐地稳下来,脸上绯红也散下去,却僵立着没有开口。
顾峤虽然说性子张扬,但是在他面前时候从来都没有过什失礼情况。
直都在小心翼翼地来凑近他,贴到他身边来,却不曾有半分僭越,或许是怕他会生气。
“既为至交,先生何必再与朕如此客气?”御书房中候着下人都被顾峤给遣散,随后就理直气壮地拽着人手,坐到桌旁。
桌子上无日不堆满奏折,虽然说顾峤烦于此事,但如此能让商琅陪着他,便足以苦中作乐。
往日到御书房,商琅除留在此处相伴,就是在做自己事情,只偶尔顾峤拿不定注意时候会从奏折中抬起头来与他交谈几句。再或者就是搬出棋盘来与人对弈。
今日顾峤却想借着这“至交”之名来做点别事情。
于是他直接将人按在桌前——他平日坐着那个位置上。顾峤自己则是随手在旁边拉把椅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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