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施於神色淡淡,慢慢喝着茶,说道:“前段时间有个小子来请解毒,解便是百花凋。那人正是绸缎庄主人,如今倒不知道躲到哪里去。”
寻桃听他话中略带讥讽,顿时不快,但是想着蒙人施恩,就强压下来,缓声问道:“先生这确定这件事和他有关吗?”
宗施於抬眼看向她,说:“说起来,百花凋是穆旭尧独门剧毒,最近怎东个西个,都中这种毒?”
庄晓听就觉得不妙,赶紧说道:“穆府里养那多毒物,说不准是喂什长大,也可能他看管不住,跑出来。宗先生,您这擅长解毒,穆府中那些毒物毒呢?也能解吗?”
提到解毒之法,宗施於竟然不再纠结刚刚问题——又或是他
难道有什凶险之处吗?您这般医术,竟然用‘也许’二字。”
这路上庄晓没少说奉承话,宗施於心里知道他是担忧寻桃,便也没有揭露过他,现下听他这说,便答道:“最后三次施针,确有些凶险之处。百花凋何其凶狠毒药,这样小年纪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实属不易。好在她学过武功,体质较同龄女孩子要好些,不然……只会更加凶险。”
他们在忧心忡忡地讨论自己病情,寻桃心内却在担忧另件事——她在回来路上便听说苏州事情,心内实在担忧,刚回返,简直是急不可耐地要回去见见柳昔亭。
那边说得热络,回过头却见寻桃言不发。宗施於只当她是心内害怕,安慰道:“虽说凶险,但只要中途不出现意外,也不会出什大事,也不用太过害怕。”
寻桃感觉到他拍拍自己肩膀,很配合地点点头,终于将那个在心头盘桓多日问题问出口:“先生为什突然折返漳州?是有什重要事情要做吗?”
宗施於看着她,目露慈爱,说道:“有个女儿,她同你差不多年纪。得到消息,听说她此时正在漳州,这才急切地赶回。”说起这些话,宗施於便面露笑容,说道:“也不知道她现在长成什样子,她离开时候,才到膝盖那高。”
这段时间寻桃得他许多照顾,此时听他这说,反而失落起来,悻悻道:“时隔这多年还能寻回来,真是幸运。可惜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庄晓见她情绪不甚好,便岔开话,说:“听说最近穆府热闹着呢,宗先生,您听说没有?”
宗施於说道:“听说,苏州那个有名绸缎庄底下竟然是拿活人下药药铺子,真是耸人听闻。”
庄晓本意是想说穆旭尧被人上门讨说法窘样,却没想到宗施於竟然直接提到这件事。他侧过头看寻桃眼,接话道:“这件事……怎也和穆府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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