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床帐间几乎谁也看不清谁,柳昔亭听见他说这句话,却笑笑,说:“阿寄,活着是‘越隐杨’,不是‘柳昔亭’,越隐杨会带着污名死去,可是柳昔亭不会,他早就死过次。”
可是这番话刚出口,苏枕寄就突然推开他,句话也没有再说,穿上衣裳夤夜离开。
次日苏州地宫之事便在漳州传得沸沸扬扬,穆旭尧明面上直与昌隆绸缎庄有生意上往来,上次认子不成,反而给穆旭尧个撇清机会。
很快柳昔亭就听闻穆府中回应,宣称越隐杨此人丧心病狂,竟然以活人入药,穆旭尧作为当今盟主,虽然正在养病,但仍然要替武林诛此妖邪,将其首级供奉于死者墓前,以示其罪行。
但他此言出,在他府内神秘失踪陈家几人竟突然出现。陈老二尸身是在众目睽睽下从高处跌落。除却那个总是木头般陈老四,陈老大和那个矮小陈老三尸体齐齐挂在穆府大门之上。
他这样咬牙切齿语气,十分惊慌地去摸索他手,说,“挂吞雪剑春牌时,还没有确定那是你,……那时候,那时候打算做事情很多,甚至没想过自己能有第二条路能走。但是……”
他说着声音也发起哽,“但是这些日子总和你在起,把那些事都忘记,阿寄……”
“你不是忘记。”苏枕寄任他握着自己手,说,“你在刻意回避这些事情,你把自己都骗过。”
柳昔亭低着头,额头贴着他手背,声音哽咽道:“阿寄,不是故意骗你。”
又是阵沉默,好半天柳昔亭能听见他深吸口气声音。苏枕寄说:“已经不在乎你是不是骗,昔亭,你要怎办?你想过你要怎办吗?”
清晨洒扫小厮刚刚打开穆府大门,就见两具不知死多久尸体吊在面前。小厮吓得面无人色,啊大叫声就此晕厥过去。
陈家几人通通死在穆府之中,本已再次
柳昔亭听他这说,反而离他更近些,几乎与他相贴,说道:“之前没有想过退路……从来没给自己想过退路。阿寄……”他说着手指无措地握紧对方,说:“阿寄,现在有点怕。”
苏枕寄听他这说,肩膀很明显颤动下。
“知道不能怪你。”苏枕寄说话间带泣音,“知道你要报仇,何尝不要报仇。但是……如果报仇要用你性命做代价……昔亭,不知道报仇这件事到底还有什意义。”
柳昔亭紧紧握着他手,说:“阿寄……如果让他就这死,不甘心。他凭什能带着美名去死,阿寄,不甘心。”
苏枕寄开始小声啜泣,许久才说:“可你要带着污名去死,也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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