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双手按在桌面上,副立刻要站起身模样。三娘看他这个样子笑笑,说:“怎傻乎乎,还以为她赤毒花能养出什不得孩子呢。”
晦明坐在侧直没有开口,此时见苏枕寄情绪激动,便拍下他手背安抚,侧目道:“姑娘有话直说。”
三娘微微俯下身,轻声道:“你今天来这里,是为苏州之事?”
为防止说多错多,
苏枕寄盯着她,说:“上次东西,是你叫人给送来,对不对?”
锦盒事后他便没有怎出门,后来又出很多乱七八糟事情,他竟然就这样把送簪子人忘个干二净。
三娘听他这说也不惊讶,说:“既然送,就不怕你知道。”
苏枕寄说:“你也是穆旭尧人?”
三娘呸声,说:“小郎君,话可不能乱说啊。”
掀起轩然大波,更别说穆旭尧称病多日,也没能将凶手找出,心怀疑窦之人不在少数。
何不问来向穆旭尧讨说法,却不信他那套鬼话,仍旧坐在穆府屋顶,步不肯挪移。
穆府如今成个热闹之地,许多人绕远路也要从穆府门前过上过。
漳州既然有大事,好事之人皆聚集在醉春楼里,在漳州有名消息海中打听情况。
有人说道:“那个姓越还是名门子弟,怎会干出这种事来?据说他在苏州生意简直是风生水起,至于走这种门路吗?”
苏枕寄大概也觉得自己话中似有歧义,就闭嘴,没再说话。
这种事情要他从何问起呢?三娘若是说她只是替客人送件东西,苏枕寄也没有什话好反驳。
他正在暗自苦恼时,三娘却突然说:“你和你娘,长得真像。”
苏枕寄顿时个激灵,几乎要站起身来,“你说什?”
“说什,你没有听清吗?”
身穿灰色短打矮个子说:“谁会嫌钱少?有些人又不光是为钱……”他说着语气猥琐起来,同桌之人顿时知晓他意思,都嘿嘿笑起来。
不远处桌上坐两人,个是清瘦俊美公子,另个是个身材高大和尚。众人议论纷纷,尽数落在他们耳中。若是往日,苏枕寄听见这种混帐话定是要发作,可是今日别说生气,他连个表情都没有。
苏枕寄刚放下茶杯,就闻到阵异香,只白皙柔美手出现在视线中,替他又将茶水斟满。那女子笑道:“两位光是坐着喝茶,酒菜口不动,也太浪费些。”
这种香气实在熟悉,苏枕寄又是个嗅觉十分敏感之人,那种头脑昏胀感觉顿时涌上来。也是这会儿,他突然抬眼看向那女子,说:“你就是三娘?”
三娘勾唇笑,乐道:“小郎君还记得,真是让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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