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问:“慕容玉和你说什?”
“周通又和你说什?”
苏枕寄说着话突然坐起身,声音有些发颤:“上次问你,有没有事情瞒着,你说没有……”他说着话便听见声音哽,于是他就不再往下说。
柳昔亭也坐起来,两个人在黑暗中对望,沉默许久,柳昔亭才开口:“真……把那件事忘掉,真忘记。”
“是忘记,还是不想说?”
*
而自从那天后,柳昔亭好多天没有再见到苏枕寄。
那晚柳昔亭返回客栈大堂时只瞧见那张空荡荡桌子,上面放着碗冷透陈皮豆沙糖水。
柳昔亭在桌前呆站片刻,立刻往楼上去寻人。雨天夜晚片灰蒙蒙,屋内没有点灯,柳昔亭只看见个站在窗前人影。
看见这个熟悉身影,柳昔亭松口气,片刻后又紧张起来,手指不自然地握握门框,才往里走,叫道:“阿寄,你怎自己回来?糖水不好喝吗?看你没有喝完……”
这儿纠缠,为何不去用这套要挟下要死那位。”
周通终于正经些,说:“纠缠他有什用?他已经够焦头烂额。”
再次听见慕容大人冷哼时,闻名江湖侠盗此时正在哼哼唧唧地卖惨。周通觉得自己口都干,还是没能听见慕容玉回音。
周通往后靠,说:“到底要怎样,你说句话。”
慕容玉慢慢道:“没说不让你去。”
“阿寄……”柳昔亭从未听过
他最后句话还没完全说出口,苏枕寄就转过头来。屋内实在太黑,柳昔亭看不见他表情,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只是隔着几步路,柳昔亭却能感知到他情绪。
两个人隔几步,就这面对面站着,柳昔亭很少见他这沉默,心内下接下敲鼓。
但是苏枕寄什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他会儿。随后很自然地脱掉外衣,说:“困。”
他什也没问,柳昔亭就什也不敢说,却在后半夜听到身侧人仍然醒着动静,柳昔亭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阿寄,你在生气吗?”
苏枕寄翻身动静都停,好半天才听见他说:“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周通眉头拧:“你不会要耍玩吧?”
“带你进去,可以。但是你要帮做件事。”慕容玉侧过头看他,说,“对你来说很简单事情。”
周通口答应,别说简单,就算是他做不到事情他也会当场答应。反正只要能进去,做不做得成,慕容玉又能拿他怎样。
像是听见他心声,慕容玉缓声道:“黑市进去难,出来更难。你可不要进去就开溜,到时候被困住可不要又怪在身上。”
周通切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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