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枕寄看他嘴唇很红，忍不住抚摸着他
脸颊想亲他，但是柳昔亭想到自己刚刚做
什
，就别开头，苏枕寄只吻到他
柳昔亭知道他问话又到自己难以作答地步，便默不作声，手指颤抖得厉害，答非所问道：“
……给你解药。”
苏枕寄很想问个清楚，但与他相贴时才能感觉到熬人苦热稍稍散去些许。苏枕寄感觉到他吻落在自己身上，便仰起头让他亲吻，手指难耐地抓紧他衣衫。
衣衫。
苏枕寄突然睁开眼，见他上衣仍然顽固地穿在身上，心内突然
阵悲伤。
柳昔亭去吻他嘴唇，似乎很听不得他发出声音。苏枕寄紧紧抱住他，吻罢将脸颊靠在他肩膀上，还要问：“为什不脱？”
苏枕寄自己外衫已经脱掉，腰带落在地上，上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此时仍然副女儿妆，发髻却几乎散乱，眉心花钿尚在，鬓角已经汗湿。
他靠坐在床头，执着地拽着柳昔亭领口，听他这问却短暂地清醒。苏枕寄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怔怔道：“什？”
柳昔亭靠近些，很艰涩地再次问道：“说，你愿意要吗？”
他语气很可怜，落在苏枕寄耳朵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卑微。药物使他胸腔内犹似燃火，而柳昔亭这句问话却犹如瓢冰水，迎面浇过来。
苏枕寄说：“你为什要这说？”
柳昔亭手上动作顿，说：“会脱。”
苏枕寄靠在他肩膀上，半晌笑声：“你不会。”
也不等他反应，苏枕寄俯首去亲吻他脖颈，突然张嘴咬口。他听见柳昔亭嘶声，还在笑，说：“你吻得不好。”
柳昔亭确不太得法，也没有多说什，只是亲亲他嘴唇。
苏枕寄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是他看见柳昔亭那张俊朗脸，他只觉得成倍快意窜到头顶，实在说不出拒绝话来。
也不待柳昔亭回答，苏枕寄突然推他把，有些无措地往后缩缩。柳昔亭不知道自己说错什，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苏枕寄手足无措地去捡自己外衫，但他还没能穿在身上，手腕就被柳昔亭握住。柳昔亭问道：“你去哪？”
苏枕寄不想答他话，只是觉得回忆与现实在柳昔亭问话中给他猛击，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此时此状又能去哪。苏枕寄蜷缩起来，身上还在颤抖，柳昔亭甚至能看见汗水从他脖颈流进领口。柳昔亭知道烈药难熬，有些着急地去拽他，说：“你怎？”
苏枕寄抬脸看他，面上尽是痛苦之色，却仍然尽力稳住气息，说：“不想再听你那问。”
“为什要那说？”苏枕寄又问，“你为什总要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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