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系确亲昵许久,但是柳昔亭从未想过更多越距之行,他心怀畏惧,不敢靠近,却又知道除此以外没有更好办法,时手忙脚乱起来,只好俯身过去亲吻他。
这个吻起,苏枕寄立刻抱住他脖子,亲吻间隙还要用那双惊慌漂亮眼睛看着他,十分可怜地问道:“你不会不管吧。”
柳昔亭紧紧抱着他,说:“只有那个办法……”
苏枕寄手轻轻抚摸他背,说:“很难受。”
“知道……”
镇民出入观典,因此他们没有太费周章就离开那座地宫。地面上阳光在此时显得十分刺眼,柳昔亭用袖口去遮苏枕寄脸,不远处就是在等待那匹白马。
但是苏枕寄却越发急躁起来,很急促地叫好几次他名字。柳昔亭安抚般去抚摸他后背,但这个动作不仅没有起到任何安抚作用,反而有些适得其反。苏枕寄也发现那药不同寻常,试图以内力挡之。
见状柳昔亭连忙抓住他手,说:“不能用内力,没用。”苏枕寄神色更加迷茫,甚至是无助,颇为难受地问道:“为什啊?”
柳昔亭抿抿唇,说:“镇民都散去,镇上应该有住处,先上马。”
这路上也不安稳,苏枕寄不停地叫他名字,叫得人心猿意马,柳昔亭却句也不敢应,只是急匆匆地想寻个僻静地方。
苏枕寄知道这个人直都古板规矩,因此此时更加害怕他不肯放下那些自束缚,很是惊慌地让他摸自己脸,又说遍:“很难受。”
柳昔亭定定地看着他,似乎下很大决心,才说:“那你要吗?”
纺云镇不复初至之时空荡荒凉,有许多镇民刚刚从祭祀大典上出来,街道上还有许多行人。街道两旁店铺也陆续开张。也许是亲眼见证活人生祭,镇民们大多无精打采,不愿意跟人交谈。
好不容易找到家开张且不拒客客栈,苏枕寄状态已经非常不好。柳昔亭承受着客栈老板和寥寥几个住客探究眼神,终于把人扶进房中。
待房门闭,柳昔亭反而手足无措起来,坐在床边任凭苏枕寄亲吻自己脸颊,却不知道该怎办才好。苏枕寄见他无动于衷,身上又难受得不行,有些气恼地推搡他把,哀声道:“你不是要救吗?”
他话还未说完,眼泪先落下来。他自小身处佛门之中,常伴青灯古佛,同龄也都是些和尚。像这种隐秘之事根本没人教导过他,也没人同他聊起过。他不知道该怎办,纵然此时心内清楚,自己诸般不适是来自药物作用,却仍然倍感手足无措。
柳昔亭见他流眼泪,更加慌张,忙不迭擦擦他脸颊,喉头动动,说:“别哭……让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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