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哪里听这种话,立刻面上凛。但药效确发作,柳昔亭只是这样挨着他,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腾腾热气,更遑论苏枕寄这会儿还握住他手往自己脸上贴。
柳昔亭怎能看他失态人前,于是顾不得计较太多,低声叮嘱岑书白句,便手紧紧揽住身侧人,另手剑光闪,石壁上便溅上几道血迹。
这处洞口造来似乎本就是为供
苏枕寄此时只觉头昏脑胀,耳边甚至在嗡嗡鸣响,打斗声与交谈声都变得时近时远,眼前人影色彩斑斓、重重叠叠。忽苏枕寄只觉到谁在他颈处以拇指按压,又施力滑向肩下,以指节敲打。苏枕寄觉得肩处酸痛,头脑却霎时清醒许多。
耳边兵刃之声也清晰起来,苏枕寄站稳,有些迷茫地看眼,却瞧见岑书白从自己身后走出,他有些不解,说:“你怎也在这里?”他话出口吓得忙捂住自己嘴,想起来自己是不应该说话。
柳昔亭直将他挡在身后,见他终于脱离半昏迷状态,时高兴,说道:“出发前叫他们暗中跟着,姓游不在这儿,你说话没关系。”
苏枕寄嗯声,此时虽然头昏症状轻许多,但是却莫名觉得热,他扯好几次领口,有些呆愣地往洞口挪去。柳昔亭忙拉住他,问道:“怎?”
“有点热。”苏枕寄脸颊上已经泛起不正常红,说,“洞口有风。”
柳昔亭听他这说也面上红,他自然知道是怎回事,但是时不知道该怎说出口。那边庄晓还在和游伯安缠斗,洞口处黑衣人也被岑书白撂倒多半。眼见柄钢刀劈头砍来,苏枕寄反手将黑衣人手腕制住,转腕拧,便听得对方骨头错位咔嚓声,随即抬脚往对方胸口踹,那人便摔出好几步远。
岑书白见状却惊,忙叫声公子,柳昔亭看过去,就见岑书白欲言又止模样,柳昔亭不解,片刻后听他说:“苏……”说到半岑书白想起好像不能叫苏公子,便直说道:“身上中药,不可使用内力,否则会催发药性。”
柳昔亭眼神立刻回到苏枕寄身上,心内时着急,又听岑书白说道:“公子先走,原路返回就好,入口处有匹马。”
庄晓武功路子很野,巧劲蛮力齐上阵,没多会儿游伯安便觉得有些气短,侧头却瞧见自己谋划好半天人马上就要离开,顿时大怒,但下瞬苏枕寄就将脸颊贴在柳昔亭脖颈处以求点点清凉,游伯安这下不仅不怒,反而大笑起来。
游伯安冲即将踏出洞口两人大喊声:“药效发作?这里有许多山洞,都可供你们纳凉。”说罢他又大笑不止,格开庄晓手中剑气力竟然都大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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