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说,柳昔亭顿时心头火起,怒道:“解药拿出来!”
游伯安跟他笑道:“越兄,劝你慎重,解药她用,也要难受个段时间,何必呢。”
苏枕寄此时用手抓住柳昔亭衣襟,他能感觉到头晕目眩,却也知道不是什要命毒药,就扯扯他,想让他不要着急。
但是柳昔亭对用毒之事本就心怀戚戚,此时难免气性上头,锋刃划破游伯安层油皮,点点血迹渗出来。游伯安嘶声,笑说:“想让拿出解药,也不是不行,只有个条件,越兄答应,解药立刻奉上,如何?”
柳昔亭手中剑猛地转,利刃立刻削掉他块皮,血迹滞缓些会儿,便成片地涌出。游伯安闷哼声,笑道:“商量都不给?”
柳昔亭立刻就发现苏枕寄面露痛苦之色,忙问:“怎?”但苏枕寄只是倚在他身上,别说比划给他看,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夫人不舒服?”游伯安颇为悠闲地看他们眼,眼神又移到祭台上,说道,“大典最精彩地方就要到,可不能错过。”
苏枕寄低着头剧烈喘息,突然抬手掩住口鼻,似乎被什味道呛到,眼中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泪。柳昔亭看眼自己手中草药纸包,迟疑片刻,瞬时抬手扔出去,怒目问向游伯安:“你到底给是什东西!”
“都说是普通草药。”游伯安仍旧不以为然,说,“就是这地宫里点种香,味道浓郁,可能夫人闻受不住吧。”
“你少装蒜!”柳昔亭将苏枕寄拥在怀中,去顺他前心穴位,说道,“怎你都没事,只有他不舒服?”
柳昔亭说:“你诱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下毒?”
游伯安说:“当然不是,说请你们来观看大戏,就是有大
游伯安突然哦声,露出想起什事情模样,说道:“是不是早饭吃得不习惯?再奔波,难免不舒服。”
柳昔亭听他说早饭,突然想起早饭时苏枕寄粥碗是游伯安亲手递过来,虽然心中对他有些芥蒂,但他到底是主人家,他们也不好表现出来。柳昔亭这想,立刻身上凛,腰间剑铮声出鞘,剑锋如雪,正抵在游伯安脖颈处。
“你在他粥里下药?”
游伯安哎声,小心翼翼地指指距自己喉咙极近剑锋,说:“有话好说,怎还动刀动枪。再说,你说给她下药,有证据吗?杀仇寻衅还要讲究证据呢,越公子实在是不够……儒雅。”
他说话空当,柳昔亭剑锋又近些许,游伯安哎几声,说:“行行行,是给她饭食中加些东西,但是没有大碍,只是刚刚闻这些奇怪香,催发毒素而已,不要紧,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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