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喜欢你,你放心没有?”
柳昔亭后知后觉地红脸,有些不太好意思,如蚊吟般嗯声。苏枕寄不满地拍下他脸,说:“就光会‘嗯’。”柳昔亭手搭在他腰间,不安地颤动下,说:“不知道说什。”
“你有好多可以说。”苏枕寄专注地看着他,那双桃花眼总是含着切切之情,让被注视人总是不由自主地软和下来。柳昔亭在这样目光中迟疑,许久才说:“你想听什?”
苏枕寄嗯声,似乎真在认真思考,随即转过头看他,说:“就说……你为什不想让看你换药?”
柳昔亭手指能触摸到苏枕寄背后骨头,但他只是那搭在上面,连抚摸都没有。听他这问,柳昔亭手指才无意识地在他背上蜷缩下。许久后,苏枕寄听见他说:“身上有很多疤痕,很难看,不想让你看见。”
下。”
柳昔亭吻个空,终于微微起身,看他笑个不停,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局促道:“你笑什?”
苏枕寄指指自己嘴,笑说:“你……你是不是又给咬破?”
柳昔亭凑过去看,还真是磕破他下唇,渗出丝丝血迹。他十分抱歉地伸手去摸摸,说:“疼吗?”
苏枕寄却不答他话,手臂收将他又拽回来,悄声说:“柳昔亭,你是属狗吗?”
苏枕寄哦声,说:“身上也有,之前随着师兄下山,偶尔会遇见奇怪人,时不时会受些小伤。有时候犯错,会挨打,身上也会留疤。”他说完手臂下滑,双手齐握住柳昔亭耷落在身前那只手,说:“真是因为疤痕难看吗?”
柳昔亭紧紧抿住嘴唇,在苏枕寄这样目光里他没法撒谎,也没法闭嘴不言,于是他说:“不全是……”
苏枕寄很温柔地笑笑,说:“你放心,不问你那些疤痕是怎来,好不好?”
柳昔亭紧绷神色仍然没有放松,说:“有些伤,你只要见到,是定要问。”
苏枕寄有些沉默地盯着他看,很缓慢地凑过去吻吻他嘴唇,说:“什时候你愿意给看,
柳昔亭看着他笑脸,又凑近轻柔地吻吻他嘴唇上伤口,笑说:“你说是什,那就是什。”
“那好啊,”苏枕寄抱着他脖子,与他鼻尖相触,亲昵地说道,“那你可都得听。”
柳昔亭又挨上他嘴唇,轻轻说:“本来就什都听你。”
苏枕寄却推他胸口,将两人隔拳距离。柳昔亭怔怔地看着他,两个人仍然以十分亲密姿态拥坐着。苏枕寄微微侧头,笑着看他,说:“你现在放心吗?”
“什?”柳昔亭仍然没有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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