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时不知道怎去描述自己感受,又觉得如果将自己此时感受说出口,苏枕寄定要说他不爱听。于是他思考半天,才将眼神缓慢地移到对方脸颊上,又颇为诚挚地看着对方眼睛,说:“不知道怎说。”
苏枕寄笑,说:“你平日舌灿莲花,怎问你什,你都不知道该怎说?”
屋内烛火没有罩上纱笼,微风过便轻轻摇晃起来,使得室内气氛霎时暧昧起来。柳昔亭盯着他眼睛,瞧见光影落在他睫毛上,使得本就漂亮脸庞更添几分朦胧艳色。柳昔亭突然抬手抓住他手臂,说:“……”
苏枕寄另只手轻轻抓住他手掌,手指亲昵地摩挲他指节,两个人此时距离也越发暧昧。柳昔亭目光又不受控制地落在他嘴唇上,许久都没有移开视线。
柳昔亭只能听见自己疯狂跳动心跳声,忽然听见他说:“这次没有喝醉。”
天光已然消失殆尽,竹窗在黑暗中显出朦胧轮廓。岑书白到窗边去点另盏油灯,棉芯被点燃瞬间,跳跃光晕清晰地印出窗外个模糊影子。
柳昔亭抬眼看去,手上不停地连忙去穿上衣衫,轻声问道:“他还在外面?”
岑书白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说:“苏公子说换好药他再进来。”
窗外影子很安静,好像窗纸上幅画儿,画里人就那等候着,像花园中静谧生长兰花。柳昔亭急匆匆地束好衣带,说:“快去请他进来。”
岑书白虽然脚跛,却有身好功夫,说话间就已到门外,窗户上影子终于晃晃,画上人走出来,走进他房间。
他刚对上苏枕寄眼神,就感受到温热唇,柳昔亭立刻身上颤,反抓住他手掌,也没有躲开,近乎痴迷地与他亲吻。柳昔亭将他抓得很紧,也不知道手掌怎就抓住人家头发。
苏枕寄本来坐在床边,此时已经被他挤得靠在床头,双手揽着他脖子,苏枕寄微张着口和他接吻,觉得上颚酥麻,整个人都晕乎乎,感觉到柳昔亭很用力地蹭过自己下唇。苏枕寄感觉自己嘴唇好像又被磕破。
苏枕寄头发被扯得有些凌乱,突然不知道为什笑起来,侧过头去躲他,说:“你等
苏枕寄面上没有丝因为长久等待不耐烦,笑吟吟地走过来,挨着他坐下,说:“你饿没有?”
柳昔亭看着他眼睛,说:“有点。”
“们去吃酒酿圆子吧,听说早上包好还剩些,下水煮就就好。宋先生大晚上是吃不成,你叫寻桃出来,们块吃。”
柳昔亭嗯声,踌躇半晌才说:“你刚刚直站在外面?”
苏枕寄点点头,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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