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苏枕寄虽然不解,但仍然坐起身,说,“看来是睡不成,去瞧瞧。”
苏枕寄打着哈欠到偏厅,瞧见里面坐着人,他定睛瞧,立刻露出笑脸,叫声:“婉姨!”
但是苏和婉神色肃穆,看着他说:“收到你信,你说有个朋友中‘百花凋’,哪个朋友?”
苏枕寄愣愣,说:“也是受人所托,记得以前娘中毒时症状和百花凋很相似,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功法能够化解。”
苏和婉却不理会他通解释,又问:“你这个朋友,从哪里中百花凋?”
柳昔亭面上露出笑意,说:“你说什都好。”
*
次日早苏枕寄就听见柳昔亭起身动静,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瞧瞧他,睡意未消地问道:“去哪?”
柳昔亭掀被起床动作顿,轻声说:“吵醒你?”
苏枕寄没回他话,又问:“你干嘛去?”
再看。”
柳昔亭只觉得心头软成波春水,不知道是因为他吻,还是因为他无条件谅解。柳昔亭感受着与他亲密无间接触,闻着他身上让人心醉甜香,突然说:“阿寄,其实你可以提要求,你说想要给你看什,都不会拒绝。”
苏枕寄笑声,抬手摸摸他头发,说:“知道,所以不向你提要求。”
他说着轻轻摸摸柳昔亭脸,说:“好饿,吃饭去吧。”
柳昔亭又嗯声,说:“那们……”
苏枕寄悻悻道:“没有问。”
苏和婉示意他走近说话,待他走到自己面前,苏和婉才低声说道:“不想你掺和这些事,你不要再问,不管你那个朋友是谁,你帮不
柳昔亭迟疑片刻,说:“见个人,约时辰早,你先睡吧。”
苏枕寄疑惑地看看他,柳昔亭立刻说:“是叔叔。”
“哦,”苏枕寄又闭上眼睛,嘟哝句,“有什事情要大清早谈。”
柳昔亭看着他,无声地笑笑,抬手轻轻摸摸他头发,正要出去,就听得门外有人叩门,苏枕寄又睁开眼睛,说:“谁?”
柳昔亭披衣下床,打开门,压低声音询问几句,很快又折返回来,说:“找你。”
“什?”
柳昔亭似乎张不开口,就那无声地红脸,却拉着他不肯放他走。
苏枕寄这次倒是不迟钝,像是明白,突然笑声,说:“们什?你要给名分?”
柳昔亭发出几个模糊不清音节,苏枕寄不知道他在说“不是”,还是“那你”,但是他没有追问,很快又笑,说:“不是你说吗?亲吻是伴侣之间才能做吗?”
苏枕寄说着拍拍他手背,说:“下次来找你同床,你就不用离那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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