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见他好像是真怕,忍不住乐起来,说:“怪不得你什人都不怕,原来怕鬼。”
苏枕寄执着地拽着他袖子,说:“还不是因为你不陪过去。”
柳昔亭说道:“你轻功,是什人都能随随便便跟得上吗?”
“狡辩!”
两个人半真半假地拌几句嘴,柳昔亭看似风平浪静,其中又在暗自紧张,便说:“那睡在你外间,行不行?”
柳昔亭沉默些会儿,说:“据说宋家病是由于天生血气阻塞,经脉不通,致人虚弱多病。张澜大侠九气心法,若是练去,或许能救。”
苏枕寄问:“你想救他吗?”
柳昔亭此时神色有些古怪,好半天他才说:“当然。”
苏枕寄突然想起刚刚话还未说完,赶紧把话头接上,说罢仍然副惊魂未定模样:“你说难道真有鬼不成?”
他不知道又想到什,神色更加惊恐,说:“传说端午节挂菖蒲熏艾草,本就是为驱散恶鬼,难不成……”
听红豆南瓜粥,苏枕寄脸上神色立刻就放晴,说道:“那就暂时原谅你。”
他说着还要问主人家:“宋先生,你要不要吃宵夜?”
宋蕴微笑摇头:“身子不好,过晚饭时辰,便不能多食。”
待送走宋蕴,苏枕寄奇怪道:“宋先生看起来很年轻,竟然就是归燕堂主人,那他父亲呢?”
柳昔亭脸色稍稍严肃些,压低声音道:“宋家人世代行医,但是他们家族有个怪病,没有人能活过三十五岁。”
苏枕寄瞪着他,并不答话。
柳昔亭说:“端午节还是生辰呢,没什好怕。”
苏枕寄说:“知道,所以你更得陪睡,不然惊
“你别自己吓自己,”柳昔亭笑道,“他为什要给个恶鬼送饭食,喂饱恶鬼,好出来吃他吗?”
苏枕寄心思却不在此,自顾自地编圆个故事:“说不准那就是他亲人坟呢?”
柳昔亭拍他肩膀,说道:“你别想这件事,明日陪你去看看,小心吓到睡不着觉。”
“已经有点。”苏枕寄露出颇为苦恼表情,说,“你要是看见那只手,保准你也睡不着觉。”
他说着哎呀声,耍无赖似拽对方衣袖,说:“不管,今天要跟你起睡。”
苏枕寄惊讶道:“那……”
“宋蕴已经三十岁……他是宋家最有天赋传人,却也是身子最不好。”柳昔亭说着叹口气,“他从十几岁就在四处问药,想救他父亲,可惜没能救成,如今他……”
苏枕寄低低地叹口气,说:“就真无药可治吗?”
柳昔亭说:“有个法子,但是有用无用却无人知晓。”
“什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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