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最开始跟着位道姑学过功夫,她悟性好,‘赤毒花’名头很早便有。但是道姑没几年就死,娘亲受伤,有人救她,她为报恩,便跟着那人继续学武。”
苏枕寄说着顿顿,补充道:“也不知道拼凑对不对。”
“没关系,你说。”
苏枕寄继续道:“因为婉姨说,她中毒,但是怀着身孕,只好偷师父秘籍出来,化解毒药,才保下。”
柳昔亭说道:“如果那人真是她师父,没有道理看着自己徒弟性命垂危,却不肯相救吧。”
“们不是在船舱里吗?”苏枕寄还真开始认真回想,“怎会跑到外面去?”
柳昔亭生怕他要继续说下去,拢拢他头发,说:“擦好,早点睡吧。”
苏枕寄便没有再说这件事,两人并肩而卧,熄灯苏枕寄又开始心惊肉跳,侧过身拉柳昔亭说话。
两人说些闲话,柳昔亭问道:“你上次在追查孔雀羽毛,可有下文?”
苏枕寄摇摇头,说:“第次见到那羽毛还是好几年前,师兄说,师父认得羽毛主人,但是回去问他,他却说记不大清,要自己去查。”
吓过度,睡不好,谁给你张罗生辰。”
就到这种时候苏枕寄就会变得伶牙俐齿,柳昔亭拿他没办法,说:“那……还和上次样好。”
苏枕寄好像生怕他反悔,沐浴过后衣裳都穿得松松垮垮,发梢还滴着水,就赶紧钻进柳昔亭房中。
柳昔亭刚回房便看见苏枕寄疑神疑鬼地坐在圈椅中,心不在焉地给自己擦头发。
“帮你擦。”
苏枕寄嗯声,说道:“也不知道到底因为什,师父不告诉,婉姨说她不知
他说着叹口气,说道:“自从上次在苏州再见那次,就再也没有音讯。”
“昔亭,你说那个人这多年都执着于要杀,”苏枕寄盯着他看,问道,“会不会是娘之前那个师父派来人?”
柳昔亭藏在被褥下手指情不自禁颤动下,也侧目看他,说:“你娘亲师父?”
苏枕寄说道:“知道不多,师父和婉姨很少跟说娘亲之前事情,是偶尔听上句,自己拼凑起来。”
柳昔亭心内紧张,问道:“说来听听。”
他是出于好心,却把正在担惊受怕那人吓得个哆嗦。
苏枕寄长出口气,说:“走路怎没声音,吓死。”
柳昔亭站在他身后给他擦头发,笑说:“下次走路动静大点。”
苏枕寄也笑,说道:“前几日在船上好像淋雨,你是不是给擦夜头发?”
说起那天,柳昔亭就心虚难藏,随便应声,说道:“你直说冷,怕你得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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