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个人影已落在竹筏尾端,此人身武夫劲装,看上去是许府府丁。
许璎怒道:“你们好好办你们喜宴,贺你们‘沧海遗珠’,干什揪着不放!是看没亲娘,要伙同个野种同欺辱吗?”
她说着便是掌打去,来寻人府丁不敢还手,只是身形动,避开她掌风。这掌便落在江面之上,又是声轰然巨响。
柳昔亭行人终于被江水浇身,也明白刚刚异响是从何而来,他有些无奈地掏出方手帕,递给正在以袖拭脸苏枕寄,说道:“什人还敢欺辱你不成?”
许璎说道:“老头年岁大,想要儿子想疯,他嫌是个女儿家,接不住他万贯家财,不然也不会连私生子都往家里带!”
不知道吗?前面就是许家庄子,他们家正办喜事呢,可不是有乐声。”
柳昔亭哦声,解释道:“是许氏书画斋那个许家,许兴先生如今快六十岁吧,但辨别书画真伪至今没有失手过——却不知道是办什喜事?”
他话中最后个字尚未落地,便听得声巨响,不远处江面上像是投鱼雷,溅起水花都打到他们船上。
柳昔亭忙侧身去遮挡身侧人,忽见只竹筏自身侧飘过,只见道纤细身影轻飘飘落下,原来是个身穿藕色罗衫姑娘。
不过这姑娘看起来不大高兴,似乎是听见他们刚刚对话,盘腿坐在竹筏上,说:“什狗屁喜事,老头不嫌丢人,还要大办特办,恶心死!”
苏枕寄奇怪道:“就算是私生子不也是许家种吗?许先生既然认,那也是血缘亲人……”
他还未说完,柳昔亭便悄悄拉下他袖子,笑对许璎说道:“大小姐不要生气,随你同去看看,瞧瞧到底是什人惹你生气。”
今日喜宴许璎若是不去,往后便要和她这个冒出来哥哥争锋相对。看许家架势,定要让这个私生子做许家未来家主。许璎习得身好武艺,却对她父亲那些书画珍宝窍不通,她亲娘又因生她
她说着往船上看,像是认出谁,面露惊奇道:“越公子,你不是前几日就离开苏州吗?怎在这里游玩?”
柳昔亭冲她微微拱手作揖道:“许小姐,家中敲锣打鼓,你怎个人跑出来?”
说着他看向苏枕寄,介绍道:“这位便是许先生千金,许家大小姐许璎。”
两厢见过礼,许璎面露不悦,向身后努嘴:“可不是个人——才不要回去,爹大把年纪,这个时候认回来个私生子,他要认就认,偏要说这是嫡亲哥哥,明明是他不知道在哪里乱搞生出来个儿子!自己认就罢,还要逼认!”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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