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知道,你紧张什。”苏枕寄扑哧笑,说,“你有那多下属仆人,怎用得着伺候你。”
柳昔亭却神色变变,说:“你不要这比照。”
苏枕寄也不知道哪句惹他不高兴,赶紧岔开话题,说:“早就嫌弃客栈太贵,你这里好,安静。”
他走过来,扶着柳昔亭肩膀让他坐下,“晚上药还没吃吧?”
“半个时辰后吃。”
“你若是想答,你那些心事也不会连累你生病。”苏枕寄看着他,说,“不想说也没关系,可以陪你。”
柳昔亭便不再说话,听着屋外雨声,喝干净碗里汤。
两个人默不作声地收拾干净,连食盒都已经摆在桌子上。柳昔亭问道:“现在要走吗?”
苏枕寄往屋外看眼,说:“还在下雨吗?”
“你现在还住在客栈里?”
。”
柳昔亭让身请他进门,说:“这几天身子不爽利,嘴苦,倒也不饿。”
这几间陋室便是上次他们二人对饮赏月之处,但这里看着素朴,屋内倒也干净整洁。扇山水画屏将右侧床榻遮挡完全,左手边台书案宽敞,上点盏烛火,以纱笼罩住。
苏枕寄将食盒放在房间正中桌案上,说:“听说病人要喝些汤水,但是也不会熬,就去人家馆子里,盯着厨子给你熬锅鸡汤。”
浓郁香味在这间窄屋中四散开来,苏枕寄将瓦罐抱出,动手给他盛汤,说:“记得你不喜欢吃鱼,鱼汤想来也不喜欢,鸡汤可以喝点吧?”
苏枕寄立刻说:“
“对啊,可买不起苏州宅子。”
柳昔亭坐着,看他站在窗边往外望,盯着他背影说:“你要是不嫌弃,这里还有两间空房,明天让人收拾收拾,置办点东西,你就在这里住下。”
可能是为增加说服力,柳昔亭加句:“客栈住这久,也得花费不少,这里空着也是空着……”
苏枕寄靠在窗边看他,竟然很爽快地应下:“那当然好啊,你越府是不敢住,正好你在这里养病,也能照看你。”
柳昔亭赶紧站起身,说:“不是为让你照顾才……”
柳昔亭看着他,说:“这也是岑先生告诉你?”
苏枕寄将汤碗推到他面前,说:“这不是你之前自己说吗?小心烫。”
柳昔亭笑声:“多谢,这上心,无以为报。”
苏枕寄就坐在他对面,托腮看他,说:“个风寒就让你缠绵病榻五六日不见好,现在看起来好像更没有精神。你是不是有心事,才使得药石无用。”
柳昔亭喝汤时候很安静,甚至可以说是虔诚,此时听他这问手上顿,抬首看他眼,笑说:“你这问,倒不知道该怎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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