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得好几天都没睡好觉,这几天又阴天下雨,手腕也该疼,肩膀是不是也疼?”
柳昔亭静默地看着乌黑汤药,好会儿才说:“想去城南郊外住几天,养养病。”
柳昔亭搬进郊外当天晚上就听见有人叩门,他起身开门,就见苏枕寄头戴斗笠,手中提个餐盒,斗笠檐上还在往下滴水。
“来晚,饿着你吧。”苏枕寄把斗笠往门边钉子上挂,抖抖身上潮气,说,“你快进去,还下雨呢
武鸣应声,看向他脸色,说:“公子保重身体。”
柳昔亭摆摆手,说:“你上次奉徐往利命,去请位苏公子到堂上去?”
武鸣说:“是,但是那位公子很守规矩,什也不肯说。”
柳昔亭点点头,说:“叫你手下人做事干净点,不要连累人家名声受污。”
武鸣应,又说:“徐成无死得蹊跷,用也确是苏公子刀,这桩……不知道怎才能掀过去。”
四月伊始,当天傍晚下场急雨,至夜深仍不止。
雨敲窗棂,有人轻叩门扉,吱呀声门响,越府书房中亮起盏烛灯。
来人在门外脱蓑衣斗笠,进门时仍然在屋内留下潮湿水汽。
“公子,徐往利已经往阁内递三张帖子,香炉消息,们到底放还是不放?”
柳昔亭披着外衣坐在圈椅中,面上有些病色,荧荧火光印在他脸上,镶出圈削瘦阴影,他淡淡地说:“不放。给他破例,以后们还怎做生意。”
“他是寻回香炉人,想知道香炉去哪里,可不是要从他身上下手。”柳昔亭喝口茶,说起话来才没有那艰涩,“两家都是糊涂账,也不用管他们冤不冤,他们闹起来,便替盟主清理门户,紫藤堂就是你,你只要把自己择干净就是。”
溏淉篜里
岑书白进来送药,与出门武鸣打个照面。武鸣向他拱手,随即便安静无声地踏入雨幕。
他进来就听见柳昔亭咳嗽,将汤药端到他面前,说:“公子,这风寒几天都不见好,要不要再换个大夫来看看?”
柳昔亭摸着瓷碗滚烫碗身,很慢地说:“风寒而已,没事。”
站立在书案之前人说道:“香炉之事久持不下,虽然两个堂口已经闹开,但是到底没有个清洗理由。”
“能装下三岁稚子香炉,难道很好藏吗?”柳昔亭轻轻咳声,说,“长真当铺又不是什隐秘之处,有人路过瞧见,不正常吗?”
对方答道:“是,明日就安排。”
柳昔亭看向他,说:“你上次将香炉打捞回去,已经让徐往利疑心,这次事情你不要亲自去做。”
夤夜造访之人却不是生人,正是紫藤堂中三当家——武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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