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桃此时已经傻在原地,直愣愣地盯着柳昔亭弯曲后背看。
“主人……”柳昔亭双手紧握成拳,说,“她自小跟在身边,……”
穆旭尧笑意渐僵,声音也冷几分:“怎,放在身边,你不放心?”
柳昔亭俯首道:“求您怜悯。”
穆旭尧啪地摔茶盅,怒道:“怜悯?还不够怜悯你吗?若不怜悯,当初那根钉子就钉进你脊椎骨里!“
衣,让旁人看着长鞭棍棒是怎在他后背上留下痕迹。
在柳家教诲下,柳昔亭自小便知道衣衫不整是为无礼,但他如今却不能在人前齐整衣冠。他被驯化这多年,吃很多苦头,但最畏惧仍然是在人前去衣,这比任何实际惩罚都更让他疼痛。
进入侧厅,穆府老管家亲自过来伺候茶水,寻桃站在柳昔亭身后,两个人都各自紧张着。
穆旭尧坐下慢饮口热茶,说道:“你明日便启程回苏州,今天就不用管旁事情。”
柳昔亭说:“是。”
听到“钉子”二字,寻桃终于缓过神,也跪在他身侧,忙说:“哥哥只是舍不得,不是故意顶撞您。”
她忍忍眼泪,说:“也不想去苏州,太远,很累,想留在您身边。”
“寻桃这个小丫头,成日在外面奔波怎能行,”他说着看向柳昔亭,面上仍挂着笑,说出话让柳昔亭如坠冰窟,“她就留在身边,好好消停段时间。”
柳昔亭愣半晌,立刻跪下,说:“您意思是……”
穆旭尧眯眯眼睛,说:“你听不懂?”
柳昔亭心内乱成团,俯首道:“寻桃年纪小,怕跟在您身边,惹您不高兴……”
“会担待。”穆旭尧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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