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用力,齐语白尚未回答,猝不及防时已然落进他怀里,下意识抓紧他毛领。
兰月惊
副将手书交接,堂而皇之拉走嫁妆。
“末将还是要将公主送到地方。”田战蹙眉道。
“草原里现在到处是沼泽,你进去就不出来。”副将说道,“还是在这里好。”
“公主?”兰月进车门道。
“多谢大王,换乘吧。”齐语白道。
马蹄声停在车外,踢踏两下,齐语白听闻马声,便知那是匹极好马。
“南溪王前来接亲。”沈醇看着马车,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直接打开车门。
兰月本是护着,此时听闻时难免带几分火气:“殿下稍等。”
她探出门外道:“大王莽撞,也不怕吓着公主!”
如此兵荒马乱,明显是那等不懂得疼惜人糙汉子,田战将军还说是什斯文人。
鼾睡。
盖头盖上,步摇随着马车轻晃,地势已是不平。
车队前方乍闻马蹄之声,车队中戒备声起:“什人?!”
“公主,臣前去探明究竟。”田战策马上前道,“先勿交战!”
前方烟尘滚滚,数百骑士踏着斜阳而来,为首之人骑黑色烈马,骏马鬃毛纷飞,他身上斗篷也随之张扬,靠近之时已可见那慵懒风流眉目。
虽猝不及防,可这不过是结果而已,什时候都是样。
“您慢些。”兰月打着帘子,齐语白迈出时看到伸到面前手。
男人指骨修长,其上覆茧,看便十分有力,既入他国,便是他国之人所言就是规矩。
齐语白深吸口气搭上去,初落入,手已被握紧,温暖干燥感觉传递,竟让他浑身有些激灵。
“果然冻着。”沈醇心中鼓动,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人说小别胜新婚,果然是有道理。
然视线落在马上人身上时,她话语却是滞。
男人身戴金玉之物,披毛领斗篷,虽不同于中原人装扮,斜阳落日下却俊美风流,毫无粗糙之感。
“抱歉,只是此时日头将落,若迟,夜里结冰路便不好走。”沈醇说道。
“……原来如此。”兰月回头看向车中人,“可也不必到此马车近前。”
“这马车壁薄,不抵塞外寒风,不必要。”沈醇笑道,“还请公主换乘。”
烈马长鸣,已穿过前方士兵,提刀时伸过去长枪皆断。
“住手!快住手!”田战阻拦他不及,已见那烈马靠近车旁。
“南溪王前来接亲!”随行副将也愣,连忙扬声道。
双方停下,沈醇马已到越过无数士兵,到那辆最显眼宽敞车旁。
田战那瞬间觉得头都要炸,什行事沉稳,喜怒不形于色都像是他撒谎样,这人肆意胡闹到不像是来接亲,而是来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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