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夜色落下时进虎门关,齐语白这次被抱下时放松身体道:“
这着急,应该会对公主多些耐心吧。
不过之前竟未看出他是这等急色之人。
“公主,这马车倒是暖和。”兰月坐在车厢处道。
“应是用皮毛封住。”齐语白摸着脚底柔软皮毛道。
这应该是狼皮,草原牧羊,狼群颇多,如此寒冷之地,用狼皮御寒倒也正常。
沈醇半跪在车桓边看着其中新人,他真是坐端庄极,玉指交叠,看起来还真像女子,显然在宫中受不少规矩。
【宿主,分寸。】07提醒道。
沈醇笑道:“你在此处休息,若觉钗环厚重可拆卸下来,有事叫。”
“是。”齐语白应道。
他话虽规矩,但语调凉很,沈醇放下车帘下车,骑上马,勉强按捺着心中那份迫切,迎着冷风吐口气。
呼:“公主!”
“不会摔你。”沈醇抱紧人,以斗篷裹住笑道。
齐语白身上乍然温暖,被迫靠在他怀里,能察觉那胸膛坚实,却没有想象中茹毛饮血异味,只有青草沁鼻味道:“大王此举乃是南溪习俗?”
“尚朝不是讲究女子新婚之前脚不可落地?”沈醇轻夹马腹,马朝着前方行去。
“大王莫非要如此行至南溪?”齐语白从未与人这亲近过,这个人气息实在太强势。
此物不知道如何处理,摸上去柔软而无异味。
“您可要卸钗环?”兰月问道。
齐语白察她态度略有不同,绷紧神经道:“不必。”
那人今日表现似有浮躁,可身武力做不得假,能连攻虎门关楼关,又夺王位之人,不能言以观之。
就是如此短暂时间能让兰月态度发生变化,便说明心思颇深,不能被其态度蒙骗而懈怠。
人已经要到手,其他事情可以慢慢来,他要是说话不算数,回本源世界就再关十年。
兰月上马车,随同齐语白侍从并不多,反而是温瑞卓那里侍从不少。
“切收拾齐备。”副将禀报道。
“告辞。”沈醇行礼,策马道,“出发!”
车队再行,离开驻守之地,田战看着远去人叹口气。
“给你备马车,你侍从皆要带上,今晚先在虎门关休息,明日再启程。”沈醇策马到自己所带车厢前,下马时将人抱下来。
怀中人颇轻,比般男子要轻盈许多,要长年扮女子,应该吃不少苦。
齐语白扶住他肩膀,手胳到他身上佩戴饰物上,下刻所能见到视线移动,对方竟轻若无物落在车桓上,将他放进马车。
南溪男子自小骑马,臂力身法果然非同般。
齐语白摸着软毯静坐,竟觉其中温暖如春,不透丝毫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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