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欵,别急。先让说明为何得出这个结论。在当时情况下,犯人根本没必要向开枪。只要趁黑逃走,必定能顺利脱逃。般持枪歹徒,手枪多半只是用来威胁道具,很少真开枪射击。只为这些没多少价值金制品就开枪伤人,要付出代价实在太大,毕竟盗窃罪与杀人罪刑责轻重差别很大。由此推断,在那种情形下开枪是极其不合理。如何,各位应该也认同吧?怀疑便是由此而生。因此,怀疑这整场犯罪虽披着窃盗外衣,真正目却是杀人。”
“那你怀疑谁,难道有人怨恨你吗?”
“这只是很简单算术问题……起初并没有怀疑任何人,只以合乎逻辑方式仔细推敲各项证据之间关系,最后得出这个结论,切都是水到渠成。至于是否正确,您再实际验证下便可确定,例如水池里是否有遭窃物品……这算术问题就像二减等于般,答案极其简单明,清楚得都有些过分。”弘继续
警部,此时也已完全认输,他只想从弘口中尽快得知犯人名字。
六“这是算术问题”
“假设脚印是伪造,只要犯人不会飞天遁地,那可以肯定犯人就是当时在府邸内某个人,只能这推测。”弘继续推理,“接着,为何他仅以金制品为目标?这确很有趣。有可能是小偷认识琴野光雄,欲将罪行嫁祸给那个精神病患。伪造脚印也是出于同样原因。但除此之外,尚有个特殊理由。这与金制品大小、重量有关系。”
由于这是第二次听到,所以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波多野似乎对这莫名其妙看法哑然失笑。于是他沉默不语,直勾勾盯着弘。病床上业余侦探满不在乎地推理下去:
“这张平面图中也清楚表示出这点,波多野先生,难道您在描绘别馆外水池时,什也没注意到,就只是依样画葫芦而已吗?”
“所以说……啊,你意思是……”警部非常惊讶,未久又半信半疑地喃喃自语,“不可能吧,真是如此吗……”
“小偷觊觎目标都是金制品话,切便很合理。金制品多半体积小、重量足,乍看被偷走,其实是抛进水池里。松村,刚才请你丢花瓶,是因为那花瓶与时钟重量相近,想测试能丢多远,把这个当成被盗物品能否顺利沉入水池参考。”
“但犯人为何要这费事?你说是为伪装成窃盗案,那他是想掩饰什行为?除金制品外,并无其他物品遭窃。既然如此,犯人真正目又是什?”警部忍不住说出心中疑问。
“这不是非常明显吗?杀,这就是犯人真正目。”
“咦?杀你?究竟是谁,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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