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除他以外没人能在当时作案,犯人不是他还会是谁?这难道不是最有力证据?若你坚持需要物证,也非完全没有。松村,你应该还记得甲田走路特征吧?”
弘这问才想起来。压根没想过甲田就是犯人,因此根本忘这回事。他走路方式确像个女人,走是内八字。
“这说来,甲田走路确实是内八字。”
“这也是证据之,但还有更确切物证。”
弘将眼镜盒自床垫下取出来交给警部,并说明阿常爷藏匿眼镜盒前后经过。
说,“假如庭院里唯脚印是伪造,那歹徒逃跑路径只剩下沿着走廊逃向主屋这条。而在手枪发射瞬间,甲田正在走廊上,各位很清楚,别馆走廊只有个出入口,走廊上也点灯,想不遇见甲田而顺利逃脱是不可能。您也检查过隔壁志摩子小姐书房,想必也清楚里面几乎不可能有藏身之处。若由此推测,这起案件中犯人是不存在。”
“当然也注意过这点。歹徒无法逃向主屋,才会得出犯人是外来者结论。”波多野解释。
“犯人既非外来者,亦非在主屋里人。那,就只有被害者与最早发现甲田两人。但被害者不可能是犯人,这世界上有哪个大笨蛋会朝自己开枪?因此只剩下甲田。方才说二减算术题便指这个。只要从这两人中减去不可能自伤害被害者,剩下那个自然就是加害者。”
“所以你意思是……”警部与几乎同时喊出来。
“是,们陷入错觉中。有号人物直藏身在们意识盲点里,他披着不可思议隐身斗篷——亦既是被害者好友,同时又是案件第个发现者,这件隐身斗篷里。”
“这个眼镜盒原本是阿常爷东西。但假若阿常爷是犯人,他没必要将盒子埋进花坛,只需装作不知情继续使用即可。因此,藏匿眼镜盒反而证明他不是犯人。而他出于什缘由必须藏匿盒子?自然有他道理。再者
“那,你开始就看出真相吗?”
“不,是到今天才晓得,当晚只瞥见道黑影。”
“由推理看来或许是如此,可是仍难以置信,向举止端正甲田竟然会……”对这意外结论不敢尽信,立即出言反驳。
“对,问题就在这里。也不愿意把自己朋友当做犯人,但倘使保持沉默,那可怜疯子便会被强加上莫须有罪名。而且,甲田也绝非们以为那般善良。这次手法不正显示出他无所不用其极残酷本色?这次犯罪绝非常人所能构思出,这是恶魔,是恶魔所为啊!”
“这说来,你手里掌握着不可动摇铁证喽?”警部果然还是注重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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