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问:“魏紫?姚黄?是不是病那两位?记得今日世子叫楼里娘子去泡浴斛,这两位称病留在房中,经世子相招才肯出来。”
“正是她二位,魏紫娘子善舞又善诗,彩凤楼没开张之前就出名,别看她比其他娘子都宽胖,跳起舞来却灵巧得很,尤善胡旋舞,哪怕给她块再小球子,也能在上头旋转如飞。
“至于姚黄娘子,那就更不用说,相貌才情样样出色,唱起曲来
小跑到跟前:“葛巾娘子和卷儿梨吵起来。卷儿梨摔碎葛巾娘子块玉佩,葛巾娘子气不过,骂卷儿梨好些话,卷儿梨吓坏,个劲地赔罪,但葛巾娘子不依不饶,非要让卷儿梨立即搬出她卧房,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把楼里人都惊动,萼大娘、沃大娘和主家赶过去劝晌无用,只好让小过来问世子:这样吵闹也不像话,能不能让她二人分作两处?”
席上人愣愣,卷儿梨本来与年幼伶人们同住另处院落,只因被尸邪盯上,临时被蔺承佑安排搬来跟葛巾住间,而滕玉意则住她们对屋,这样尸邪作祟时,也能方便照应。
阿炎颇会察言观色,也算有些口才,面上有些讪讪:“主家说,这等琐事本来不该来叨扰世子,但世子曾说过,卷儿梨和葛巾娘子不能随意搬动住处,所以主家特让小来请示世子。”
蔺承佑很痛快就答应:“既然都打起来,那就让她二人分开吧,不过那个卷儿梨不能搬离太远,就在廊上另找住处,相距不超过两间,省得不便照管,安置好过来告诉绝圣和弃智,他们自会去房门外重新画符。”
阿炎弓腰听:“让世子见笑,葛巾娘子毁容之后就像变个人,从前人人喜欢,现在简直像个疯妇,不过也怪不得她……”
忽然个激灵,谄笑道:“小人多嘴,这些话世子想必都听过。”
蔺承佑哎声:“就喜欢你这种多嘴,再听点新鲜也无妨,你只管说,想起什说什,说得好有赏。”
阿炎精神振,欢然搓起手来,搜索枯肠想通,苦着脸道:“小人有个毛病,越是想说,越憋不出来,要不世子问小几个问题?”
见乐笑嘻嘻道:“那贫道就不客气,原来你们楼里都知也分三六九等,既然葛巾来你们彩凤楼没多久,在她之前最得势娘子是谁?”
“回道长话,葛巾娘子来之前,本是魏紫和姚黄最得势,葛巾娘子来,这二位就被比下去,听主家意思,葛巾娘子要是不出事,这个月就能定下花魁名分。到那时候,光酒钱葛巾自己可分两千,这还不算其他打赏,照这个势头下去,葛巾娘子过不几年就能为自己赎身,哪知下子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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