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炎苦笑:“其实们主家也问过,巧就巧在那几位都知要在前楼陪客,要随客外出,竟是没人有嫌疑,加上楼里闹鬼是真,主家才信葛巾是被厉鬼所伤。”
滕玉意端坐阵,身上益发燥热,有心仔细听这庙客说话,无奈汗出层又层,为分神她忍不住道:“晌午在前楼饮茶,恍惚听人说青芝最近手头阔绰不少,彩凤楼总共就这些人,你与楼里都知不熟,总该与青芝有些交情,你可知她钱从哪来?”
阿炎诧异道:“青芝手头阔绰?怪不得这小蹄子最近不跟们蹭酒。公子不知道,青芝这婢子时而憨傻,时而精明,最大毛病是贪吃,遇到酒食,那是能骗则骗,能抢则抢,她在葛巾娘子身边伺候,本来极风光,葛巾娘子被毁容之后,底下人境况也跟着落千丈,青芝不敢去厨司偷东西,只能到各个房里蹭吃喝,撵又撵不走,人人见她都烦,公子这说,小人想起来,她前几日似乎真有点不对劲,脸上笑得像朵花似,活像捡宝。”
滕玉意看看蔺承佑,奇怪他面如静玉,似乎丝毫不觉得惊讶。
“最近妖异作怪,楼里人人自危,她何事这高兴?有人来找过她吗,最近可新结识什人?”
跟树上黄鹂鸟样好听,此外她还另有项绝活,就是能学猿声鸟鸣,据她自己说,她小时候跟位奇人学过口技,所以学什像什。记得彩凤楼开张头几个月,将军公子都是冲她二人来。”
见天道:“她二人什时候病?”
“魏紫娘子病好些日子,姚黄娘子则是今天早上青芝投井之后吓到。”
五道神色微妙,这也病得太是时候,见喜又问:“她们跟葛巾娘子交情好?”
阿炎尴尬地笑笑:“小人平日只负责在门前迎来送往,轻易见不到楼里娘子,这几个名头响都知,更是神仙似人物,小人能偶尔瞧上眼已是不易,她们之间交情如何,小人可是句都说不上来。”
“应该是没有。”阿炎仔细想想,“葛巾娘子毁容之后离不人
见天却不依不饶:“葛巾娘子被毁容可是大事,那几日你们彩凤楼定是天翻地覆,那晚魏紫和姚黄在何处,就没人怀疑她们?”
阿炎瞠目结舌:“不说是厉鬼挠坏吗?楼里闹好些日子,那女鬼不少人见过。”
“你们主家也信这套说辞?好好花魁被毁容,他不心疼人,总该心疼钱,出事之后就没想过个个盘问?”
“问,魏紫当晚陪户部林侍郎赴诗会,姚黄则同宁安伯魏大公子去曲江赏灯会,随行人不在少数,竟夕玩乐,次日方回。”蔺承佑不紧不慢开腔。
五道愣愣:“原来世子都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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