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在她脑门上亲下:“晓鸥,以后再找个比好。”
季晓鸥眼圈似乎红,但依然嘴硬:“是
严谨边穿边笑:“昨晚上你不是把上上下下该看不该看都看遍也摸遍吗?这会儿装什呀?”
季晓鸥厉声道:“你能不能放尊重点儿?”
严谨好脾气:“你又来!行行行,放尊重点儿。”他套上羊毛衫,“你可以转过来,季尊重同志。哎呀,突然发现,你这姓可真好,将来生个儿子好起名,都现成。比如季存处,嗯,这个名字很有公共意识和爱心。季人篱下?长点儿,可四个字名字肯定不会和别人重名。季检委怎样?这个名字最牛,走哪儿都有人拍马屁,不会被欺负……”
季晓鸥转身瞪着他,两条眉毛都竖起来:“你闭嘴!”
严谨最后拉上羽绒服拉链,又摸摸她脸蛋儿,“你发火时候最好看,只显得你眼睛大,点儿都不觉得嘴大。”
出口气,这才发现壁虎样匍匐在墙壁上严谨。
她手按胸口,用完全被惊吓到眼神瞪着严谨:“你要干……”
话未说完,她嘴已被严谨严严实实捂住。严谨拖着她,直进卫生间,关上门,才在她耳边轻声问:“人走?”
季晓鸥依旧是受惊模样,拼命点头,嗯嗯几声。
严谨放开手,拍拍她脸算是安慰:“什人?你新男朋友?”
季晓鸥把扒拉开他手:“闭嘴!”
严谨笑着点头:“好,闭嘴。”他从桌上拿起那个装钱信封,抓过她手,将信封放在她手心里,合拢她双掌,“收好。”
季晓鸥固执地摊着两个手掌,“为什不收下?嫌少吗?”
“不少!可从来没打算过亡命天涯,这钱压根儿用不着!”
她身体仿佛轻颤下,抬起眼睛望着他。
“关你什事?”季晓鸥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摸摸被牙齿磕痛嘴唇,气愤地重复方才被打断问话,“你躲在门后想干什?灭口吗?嗬,你不是连报警都不怕吗?”
严谨嗤声,露出个“有理讲不清”冷笑,字字说:“、是、怕、你、受、连、累,懂不懂?他要是看见,你就真是窝藏包庇。”他拧把她脸,“傻瓜!”
季晓鸥白他眼,打掉他手,转身走出卫生间。严谨跟出去,看着她将那个塑料袋打开,把里面东西件件扔在他面前。羽绒外套、羊毛衫、运动裤、棉毛内衣、内裤、袜子,最后是双运动鞋,还有顶帽檐长长黑色棒球帽。
严谨拾起两件衣服看看,笑起来:“尺码还挺合适,尤其是内裤,你亲手量过吧?”
季晓鸥不理他,转过身背对着他:“你赶紧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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