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
，却只有季晓鸥
个人走进来。她砰声关上门，将手中
塑料袋扔在地上，靠着门长
“当然担心你。你手里拎什
那大包？赶紧开开门，
帮你拿进去。”
“放手，不用你帮忙！林海鹏，你这不是看见吗？好好，你可以走。”
“干吗呀？晓鸥，都到门口，无论如何也得请进去坐坐啊。”
严谨光着脚踩过冰凉地面，悄无声息地打开北屋屋门，穿过走廊，慢慢走到防盗门背后，贴墙站好。眼睛在房间内迅速扫视遍，没有发现任何趁手家伙。他只能缓缓地、像电影里慢动作样活动着手指关节，将关节发出脆响尽量降低到最小音量。
门外对话还在继续。
输入关键词“湛羽案”三个字。搜索结果满满页，几乎每个题目都是他名字和湛羽名字连在起。他随便点开几个链接，尚未看明白内容，毫无预兆地，店堂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他动作下顿住。
电话铃响遍又遍，终于呜咽声停。
严谨轻轻吐出口气，慢慢地点点放松身体。刚定神看几行，外间走廊上朝向小区内部房门，又被人砰砰砰敲响。个男人声音在喊：“季晓鸥！季晓鸥！你在屋里吗？晓鸥！晓鸥！你开门！”
严谨浑身血液再次凝结，他动不动地坐着，连呼吸都变得微不可闻。
男人喊声和敲门声突然同时中断，接着听到季晓鸥声音，比她平时说话音量要大。
“林海鹏，你不觉得自己无聊吗？搁在国外就可以控告你性骚扰，警察可以严禁你接近五十米以内距离。”
“晓鸥，你怎这不识好歹？是真关心你明白吗？湛家事闹这大，严谨早晚是死刑，他这跑，更坐实罪名，你就甭傻！”
季晓鸥语气很不耐烦：“行，谢谢您，您快走吧！今天浑身不舒服，耐心有限，别逼说难听话啊！”
门外男声终于沉寂下去。严谨静静地等着，能清楚地感觉到分秒流逝。安静过后突然响起声音，如同石破天惊般，是钥匙插进锁孔，咔嚓咔嚓在转动。门把手被扭动，门被慢慢推开条缝。
严谨屏住呼吸，慢慢举起手臂，做好肘击准备。
“林海鹏，你发什神经呢？”
男人声音：“你干什去？为什不接手机？”
“在超市，乱哄哄哪儿听得见？你刚喊什呢？”
“你今天上网看新闻吗？你那个男朋友通缉令看到没？打手机给你你不接，店里电话你也不接，专门请假过来找你，你店没开，门口那卷帘门又拉着，你说担心不担心？”
季晓鸥“哼”声：“你担心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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