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晔又问:“她和你妈是同学吗?”
“不是,她俩是在云南认识。”她沉思地盯着他,“你对干妈兴趣非同般啊。要不要也写明信片试试?”
谢晔莫名地感到脸热。“是因为你外婆喜欢听她节目,你也知道,之前上夜班,闲着也是闲着,就听听。”
“昨天唐家恒可是说,你几乎是期不落。”
“……也不知道为什,听她节目,觉得整个人都安静下来。”
次谈话嘉宾。信里还附台里电话号码,让他和值班编辑预约时间。”
谢晔听快个月游雅节目,也碰到过两次有嘉宾。次是听众,另次是其他节目主持人。他自己比较喜欢听游雅单独主持,也从未想过还可以去和她套近乎,坐进直播间。
“然后那个人就去?他平时到底在上海还是北京?”
“这个待会再告诉你。他没有打电话约时间。几天后,干妈做完节目从台里出来,发现有个人守在广播电台大门边上,差点以为是坏人。”
“这也太积极……”
“你平时没法安静对吗?”
她语气和眼神都充满关切,他感到如果再回避,未免显得冷淡。他点点头,叼住吸管喝大口长岛冰茶。这次感到酒劲不小。安玥伸出右手,覆住他放在书旁左手。她手心滚烫,大概是喝酒缘故。谢晔反握住她手,才意识到自己掌心更烫,而且微微出汗。他们维持会儿在桌上握手姿势,安玥低声说,你坐过来。她坐是窗下连成片卡座,他从椅子挪到
“也觉得有点吓人。你想啊,她做完节目、收拾完,走到门口,差不多凌晨两点半。那人说,收到信就来,在楼下听直播,边听边等你——还是直播好啊。”
“难道他平时听不是直播?”
“还真不是。那位先看书,在上海出差时候听期,那之后就托人帮他每期录下来,用EMS快递给他。据说是周三期攒在起寄,他收到后听,才写他明信片。他有边听音乐边工作习惯,九个小时节目放在起,他都是次听完。”
谢晔想起自己之前对游雅年龄误解。“他开始不知道游雅几岁吧?”
安玥用吸管喝着酒,伸手把书翻开,示意他看勒口。那上面有作者简介和照片。照片是黑白艺术照,全身照只比两寸大点,仅能看出是个长发穿裙子戴遮阳帽女人,身材瘦削。简介写道,游雅生于上海,当过知青,九九二年开始担任电台主持人。那个追求者既然看过书,应该能通过“知青”词猜到游雅大致年龄。谢晔这才想起来,安玥曾经有点乱投医地帮他去问过她干妈,在云南那会儿是否认识个叫谢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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