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岩本来身体状况就糟透,此刻呼吸急促,胸口闷得发疼,听见贺狄威胁,他微微睁开眼睛,视线下移,恰好透过贺狄腋下瞅见地毯上那瓶恶毒媚药。
如此折磨人东西,与其说是媚药,不如说是刑药。
「想好没有?」头顶上,传来贺狄冷笑。
子岩看那色泽莹润瓶身眼,便觉得心寒分,按空流说法,只是不小心拿手指捏下药丸,都惨到极点,如果被贺狄肆意用在自己身上,真不知会痛苦到何种程度。
子岩和容虎等人不同,他从小就是穷苦百姓出身,参军后得到大王赏识,练剑办事,处处谨慎刻苦,自问打熬出身铮铮铁骨,只求报效大王,天下任何苦楚都难不倒他。
打误撞试着往上面吹气,才缓过来,大家吹半个时辰,总算散药性……」
空流心有余悸,还给贺狄个非常诚恳建议,「王子取药时候千万小心,不要亲自用手去碰。用药时候更需谨慎,药性实在太烈,就算要用,也不必用上整颗,捏着药丸在肌肤上蹭两下,就包管够任何人受得。」
他实在不想把这可怕之极药留在自己身上,说完,立即双手奉上药瓶,顺便向贺狄怀里子岩送上海盗难得同情眸。
贺狄接过药瓶,随手放在地毯上,把空流遣走。
他知道子岩直在听空流绘声绘色说那媚药可怕,故意摸着子岩稜角分明脸庞问,「专使大人,空流说这个药会让最硬气人都哭着求饶,你信不信?」
不料遇上贺狄这个魔王,不到月,把他整得心惊胆战,好几次直想寻死。
这贺狄也不知是什畜生变,偏偏和自己过不去,彼此不过剑之仇,竟如此不肯放过。自到这小院,那傢伙就疯样,时时刻刻,不择手段地折磨他,就为逼他低声下气求饶。
看这情势,如果自己今日不肯妥协,势必会被他用药狂整上几天,就算生不如死地熬过去,恐怕隔不
子岩凛然。
这话如果是从前听见,子岩定不屑顾。
可今天自己亲自尝过摇曳毒药苦头,知道摇曳毒名可不是随手捡来,今天中毒时那种痛苦,足以让自己恨不得头撞死以求解脱。只要这媚药等级和今天毒药等级相同,那等待着他,显然就是另个连他都害怕炼狱。
子岩冷冷咬着下唇,眸中却已忍不住有惧意。
贺狄看在眼里,指尖逗着子岩紧张上下喉结,邪笑着诱道,「不如快点求饶,免得受那种折磨,摇曳那女人药真不是好玩。好吧,本王子其实向来敬佩好汉,也不刁难你,就简单句,嗯,贺狄殿下,求你饶吧。专使大人只要肯说这句,这三天内绝不对你使用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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