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春药,来来去去不就是这个惟发展方向,还有别不成?
空流解释道,「这药最令人不敢小看地方,是它能很可怕控制肌肤强烈感觉。」他对这个药看起来感触极深,再次用「可怕」这个词,侃侃道,「被渗入药肌肤,如果什都不碰,就会痒到骨里,让人备受煎熬,但如果受到摩擦,哪怕是轻轻力道触碰,又会彷彿万刃刺心样剧痛,这只是仅指身体普通部位而言。若是涂在那敏感里面,更不得,王子力气又大,只怕腰挺,这男人就活活疼死。所以,渗药后肌肤,惟能不痛苦方法,就只有朝上面吹气,轻轻吹气,不间断吹上半个时辰。」
这匪夷所思药性,把贺狄这狐狸都给弄愣。
半天,王子殿下才喃喃出句粗话,悻悻道,「这到底算什鬼药?不碰也惨,碰也惨,还要吹气,只有摇曳那毒女人才能想出这种玩死人东西!」又表扬空流句,「观察得不错,连痒得入骨头都看出来,想必被你抓来试药那两个叫得很惨吧?」
「那两个点事也没有,已经被属下重新丢回街上去。」
怕,而且不限使用部位,全身都可使用。」
「全身?」
「对,药丸是粉末揉制,只要把药丸在肌肤上轻轻擦上点,让些微粉末渗入肌肤,不到片刻,受药肌肤就会泛红,敏感到极点。」
贺狄听到这里,嗤笑声,「还以为什不起东西,原来不过如此,和们单林春药也差不多少。」
「大有不同。」空流正色道,「单林春药涂抹之后,虽然也能令人觉得空虚瘙痒,但仍有些性格要强人可以忍受,其药性绝不能和此药相比。属下所说敏感,是种极为可怕敏感,沾药之后肌肤,若不得到妥善处置,那种痒到骨头里痛苦足以把人活活折磨到发疯。」
空流说着,伸出两根指头。
两根红得离谱指头。
空流苦笑,「属下不够小心,不知道摇曳夫人药如此厉害,取药时候直接捏颗药丸。结果沾药粉,顿时渗入指尖肌肤,痒痛难当,比被戳几十剑还令人痛苦,要不是身边有兄弟们拦着,属下差点就给折腾到拔剑自刎,后来误
他说得活灵活现,贺狄都惊奇地「咦」声,追问,「这说,只要被用这个药人,不管脾气多硬,都定会忍不住求饶,要男人上他?」
子岩就在贺狄怀里,连掩住耳朵权利都没有,听到如此药性,连连倒抽凉气,脊背越发阵阵发寒。
没想到,空流却道,「王子如果这想,就太低估摇曳夫人制药手段。」
这下,连贺狄都有些愕然。
以药逼迫诱哄,最后佔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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