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害怕求饶,从此以后就不敢离开。
对,定要他认输!
贺狄个念头才定,转念想,眼角又是跳。
可是,如果他还是不求饶呢?以他这脾气,万宁愿痛死也不肯低头呢?
难道就真放任不管,
说这几个字已耗光他力气,声音几乎难以耳闻,咬字却异常清楚,虚弱而斩钉截铁。
贺狄大出意料,满脸得意顿时凝固住,瞬间又反应过来,发狠般猛起眼睛,绝对狠辣冷酷,狰狞道,「说得好!不须日后,本王子今日就死在你身上!」
顺手拿过药瓶,口咬着拔开瓶塞,就去倒摇曳夫人送药丸。
他飞扬跋扈生,从没遇上贺狄这种角色,居然三番四次不把他大发慈悲当成回事,还故意挑衅找死!
就算是心肝宝贝,也要修理得他懂得认主才行。
几天又会有更残忍法子出来……
子岩越往后想,越觉得眼前片漆黑。
连续囚禁蹂躏下,身体垮下,再强韧毅力也会出现溃口。子岩暗暗声,心灰意冷,心道,求饶算,这贺狄不但心狠手辣,还是个十足疯子,和疯子计较什?
他有气无力地想着,缓缓看向贺狄。
视线动,贺狄若有所觉,立即把脸迎上来,低头笑道,「专使大人总算想通。」
愤怒之下,贺狄早把空流嘱咐忘个精光,徒手就把颗药丸攥在掌心,要把药粉抹遍这该死男人所有敏感之处,让他哭着求饶。
不料那药丸确实如空流所说那可怕,药丸碰掌心,顿时痒得连贺狄都皱眉咒骂。他本要已经手扯下子岩裤头,打算把粉末按在那最要命地方顿乱揉,此刻却下意识地硬生生停下动作。
贺狄呼吸,异乎寻常变得粗重起来。
躺在面前子岩双目紧闭,脸毅然临刑安静。
贺狄狠狠瞪着他,狰狞表情渐渐变化,竟变成惊疑不定,心底乱纷纷地想着,药性这样猛烈,最强壮男人都禁受不住,用在他这半死不活身体上面,定能逼他痛哭求饶。
瞧那张邪气俊脸,子岩脸色就情不自禁变。
这卑鄙无耻下流混蛋,在他身上不知做多少龌龊事,自己心追随大王,清心寡欲正正经经,却被他当娼妓似折磨玩弄!想起这些,子岩心底愤怒往上狂涌,按都按不住。
快出口句求饶,就这样生生卡在喉间,个字也吐不出来。
贺狄今天耐性已经不同寻常好,等半天,心烦道,「不过就是句话,还磨蹭什?」
子岩仰头瞪着贺狄,唇色早就失血色,两片薄唇不断颤抖,颤片刻,子岩呼吸蓦然急促起来,打开双唇,艰难又声音低微地道,「日后,定要你死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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