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将其写在飘荡丝带上,现正拿着丝带立在他头顶上方。
修士手正午时总是发软,思想停滞在飞行过程中,像条条丝带那样挂在帕斯哈利斯修室。它们杂乱无序,混成团,文字失去自己形态并纷纷碎落,化为齑粉撒满地。正午魔鬼给修土造成种印象:事物产生意义历程减缓速度,而太阳则停住不动。帕斯哈利斯将目光盯在某个点上,甚至不知是个什点。打算做工作变成悬在头顶上方石头,成整个世界重负。放弃诱惑,突发钻心空虚,总是像蟋蟀鸣叫那样单调、无聊。帕斯哈利斯读着“Anxietascordisquaeinfestatanachoretasetvagosinsolitudinemonachos”③,他知道,自己在犯罪,不是因行动而犯罪,而是因放弃切行动而犯罪。看来唯拯救就是逃跑。
帕斯哈利斯本想,旦留在修道院,修女们会将他视为与自己地位相同人,给他穿上修士服,允许他跟自己同桌进餐,允许他参与自己生活。可她们都把他关在修室里,对待他态度就像他根本就不存在。她们要他描述个他不认识女人生活,整理她留下文字,而这些文字他又不甚。他思忖:“要写库梅尔尼斯故事,可谁来写故事?”因此第二天女修道院院长来时候,他说,他要放弃。说他想去罗马,请求教宗承认他是个女人。到那时他就会作为享有与大家同等权利修女回来。女修道院院长眨眨眼睛,什也没说。他用嘴巴触触她手。“好吧,”她终于开口,“告诉你为什允许你留下来吧。第次见到你时候,想起头鹿,头受伤小鹿。而随着时间推移,小鹿会长成强壮大鹿。你向请求留在这里那天,曾向库梅尔尼斯祈祷,因为不知该怎做。向很少做梦,但那天做个梦。梦见漂亮象牙浮雕,展现是两只动物——鹿和狮。鹿吃掉狮子,吞下它脑袋。”女修道院院长住嘴,满怀期待地望着帕斯哈利斯。“喏,后来呢?”他问。“什也没有,这已是切。”“这意味着什呢?”她耸耸肩,“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但知道,这样梦不是每天都会有。你应该留下来,写出圣女故事,带着它去谒见格拉兹主教,然后再去陛见罗马教宗,好让他们正式将她尊为圣徒。”
这天傍晚,帕斯哈利斯详细地想象自己在罗马幕:教宗因他工作和长途跋涉而大受感动。教宗使他想起策莱斯滕。他把手放在帕斯哈利斯头上,此举令众位主教和国王羡慕不已。而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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