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出来。另外,还有条较为明显火车轨道,高速公路有很长段都与之同路。
他们在下午晚些时候到那个地方,在驶过条简陋伐木路后,他们停在安有铁丝网和木桩大门口。只有个人在值班,他穿着皱皱巴巴制服,显得十分随意。他拦住他们,接着从马库斯手里拿走那些文件,又问他们几个问题。听说战俘中可能有美国人,他既惊讶又好奇地点点头。
“你们要等下,他们去烧残留树枝。”他告诉他们。
于是马库斯和菲德利斯就坐在车里等,他们把车门大开着,呼吸带着松树气息新鲜空气,嘴里吃着马库斯在军人服务社买巧克力棒,这种巧克力棒不是随便在哪儿都能买得到,他们最后留个没吃。他们克制自己不要吸太多烟,也不要重复说太多次“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中个”或“可能不是”。他们努力想把话说得清晰易懂,但由于没有戴尔芬在场,他们想表达内容变得夹缠不清,最后他们只好静静地坐在那儿,任由思绪驰骋,不断地点燃和捻灭手中烟。
这时队人慢慢走来,他们努力让自己不要激动地跳起来,但实在情难自抑。这队人远远地朝他们走来,他们站在车两侧,仔细地在人群中搜索着。他们下就认出埃里克,他依旧很强壮,有着如牛般结实胸膛,面色红润,棕色头发仍然闪着金色光泽。他上身穿着件皱皱巴巴旧制服外套,就是那件印有PW蓝色制服,下身穿着件洗得褪色工装裤。他被他们叫喊声吓跳,随即也认出他们。他们看得出他认出他们,因为他眼中不自觉地透出难以置信光,他挪开自己视线,试图掩盖心中震惊。埃里克直直地盯着营地大门方向,他们朝着他奔去,他却留给他们张僵硬侧脸,连他们被美国看守拦下,他都没有回头。埃里克经过时,他们试图和他说话,喊他,叫他名字,迫切地问他问题。但是他紧绷着脸,眯起冷酷双眼,双手插在兜里,这让他们气到发抖。
和菲德利斯样,埃里克有着自己固执,这让本来忧心忡忡菲德利斯瞬间变得怒不可遏,他怒火瞬间喷涌而出,冲着渐行渐远儿子破口大骂起来,这样爆发在埃里克小时候是常事。他最后那句最狠诅咒曾经总能让围观者驻足,让男孩们默默地蜷缩成团:“他妈你这该死畜生!”
有些战俘确实停下脚步,有两个被突如其来熟悉感逗笑,就好像听到自己父亲咒骂样,但埃里克没有回头。他继续朝前走去,他手紧握着,脸上嘲笑神情令他嘴角微微扭曲。他定定神,整理下思绪: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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