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多少关系。”
两人再没有说话,而是同时起身准备打烊。他们起忙活着,清洗设备、检查冰柜、清点抽屉里现金,并把钱妥善保管起来。
戴尔芬由着他们收拾,自己留在厨房,然后开始收拾盘碟,洗刷盆盆罐罐。和往常样,她遇到烦心事就开始烘焙。为分散注意力,她准备烤些饼干,她找出各种配料,接着开始筛面粉,就做些姜饼好。称量和搅拌能帮助她思考。即使那人不是埃米尔或埃里克,她也不愿见到那样个备受折磨人,如果那人是他们之话,她也不愿见到那种境遇下他们。相见时间那短,心里却有无数个疑问。他会变成什样,他又是怎幸存下来?他那年轻是怎参军?他知不知道同胞兄弟消息?她边把饼干放进烤箱边想,或许只是为保护自己。第二天她目送着马库斯和菲德利斯驶出院子,看着他们消失在路上,这个念头又冒出来:她是为保护自己。或许她职责是坐在丈夫身旁,路握住他手,但是她做不到。因为所有那些原因,还因为她脑海中有个声音直在问个很小问题,个可怕问题,个隐秘问题,个她无法大声说出来问题。到处都能听到那些消息,那些流传出来谣言和骇人事情,她想知道那些她在杂志和报纸中读到事情是真是假,他们有没有杀害过……她想用词是“无辜人”或“平民”,但她心里想是“犹太人”。
驶过平坦北达科他大草原后,就进入多沙松林地和明尼苏达中部波状草原,这段路需要开整天。期间马库斯突然产生种孩子般冲动,他想让父亲在车里唱歌。他父亲抽着烟,他打开侧面窗户,让烟随着吹来风飘散出去。马库斯想先唱起来,给父亲起个头,这样就不用亲口求父亲唱,但是他嗓音让自己有些难为情,他嗓音单薄沙哑,不成曲调。他希望自己也能继承父亲唱歌天赋,相反,他应该是继承他母亲奇思妙想,还有她学习能力和异常敏感天性。除此之外,多亏自己还学会戴尔芬过人口才和对烦心事视而不见本事,要不然他可能还要费功夫去练习这些。他还从父亲朋友们那儿学会玩扑克,多亏有这项技能,他才能融入这场男人游戏,否则他会被其他人欺负。
车道很窄,路上有很多路坑和被雨水冲毁路段。他们二人缓慢地朝北驶去,然后再转向正东,路驶入茂密森林。那位战俘营前任看守把地址路线画下来,估计他画时候也很犹豫。马库斯知道自己要找地方是什样,这不是什大秘密,战俘营就安扎在国家林地边界上,地图上有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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