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尔芬缺席让他们手足无措,于是她拿着啤酒加入他们谈话,她问起马库斯写那些信都是些什信。
“那些都是牺牲士兵信,妈妈,”他告诉她,“因为擅长写吊唁信,所以指挥官就给个名单,让写信给他们父母。当然,压根儿不认识这些人,不解他们生活,也不知道他们是什样人,更不知道他们是怎死。后来编故事能力变得日渐纯熟,也可以这说,但是很讨厌这样。”
他灌大口冰啤酒,桌上三个人都陷入沉默。马库斯猛地将酒瓶放下,说道:“回来其实还有另外件事,不确定应不应该告诉你们,因为这听起来可能有点疯狂。不过是这样……”马库斯挺直肩背,双手放在膝盖上,他目视着桌面,皱起眉头,不确定要不要说接下来话。
“有个人,”他最终说道,“遇到个人,他也来自中西部,伊利诺伊州,于是们就起抽着烟聊起来,他才从别处调过来。们互相介绍自己,当听到名字和姓时候,他让又说遍,然后脸上表情就像是想起什。他猛地打个响指说道,‘就觉得你看起来很面熟……还有你名字,也很耳熟。以前在北部个战俘营里做看守,里面有个小子长得和你很像,他姓里也有个沃尔德什’。他叫什他不知道,他是名战俘。”
菲德利斯缓慢而精准地将手中啤酒放下,他摆弄着桌上杯子,然后抬起头。他疑惑地盯着马库斯,马库斯抬起头回望着他,他咬着嘴唇,微微地点点头。菲德利斯把脸埋在手里。没有人说话,大家就这样沉默许久。厨房里安静得有些不真实,只听到从院子另头野葡萄藤下传来机器转动声和轰鸣声,那是冷藏柜发电机声音。这时沙茨突然出现在门口,戴尔芬起身放它进来。他们就这样看着这只狗淡定地穿过房间,朝自己地盘走去。马库斯又呷口啤酒,接着说:“这个人还提到点……得告诉你,他说这个俘虏……从不开口说话,只会唱歌,这个叫沃尔德沃格尔家伙会唱歌。”
菲德利斯手指紧攥,他点着头,眼睛呆呆地盯着前方。
“搞到通行证。虽然费些功夫,但拿到需要文件,”马库斯拍拍胸前衣袋,他轻声说,“明天就出发去那儿。”
“和你起去,”菲德利斯说,“们能让他们放他吗?他还是个孩子。”
“知道,”马库斯说,“但猜他们不会放他走。说实话,知道他们肯定不会放他。但是们能去看他,爸爸,这已经不错,非常不错。爸——你不知道为此费多大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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