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但前天她把这两种工具翻出来,现在她已经将被雪覆盖木板固定好,还使出浑身解数把冬季给房屋带来破坏修得差不多。她在这边用榔头叮叮当当地敲着,她母亲在那边不断地高声抗议,最后只得自己起来在厨房水龙头上接杯水,可能还生火给自己煮些燕麦粥。
玛兹琳后来去所位于墨尔海德教师培训学校,并取得小学教学资格证。听到罗曼在战争中受伤,领勋章,她就回来。看到母亲生病卧床不起,她选择留下来,阿格斯小学正好有个岗位需要她暂时顶替下,她便接手四年级课程。现在已经过去六个月,玛兹琳觉得母亲可能会直卧床不起,直到房子塌那天。她仿佛可以看到有那天——老鼠啃食着破碎墙壁,丁香直长到母亲床边,燕子和啄木鸟在她头顶上方筑起巢,它们不会像鸟样鸣叫,而是学会母亲微弱叫声。“玛兹琳?玛兹琳?”那时连阳光都能透过破旧墙板照进来。
她在房屋旁找块突起石块,用它垫稳最低级台阶,然后便坐在饱经风霜木阶上。木板在阳光照射下散发出种味道,这让她想起弟弟头发上咸咸、布满灰尘、带有夏日阳光味道男孩气息。她揽过把花深深地吸口气。拜她懒惰母亲所赐,丁香长得异常蓬勃,这是因为她母亲懒得走到屋外,总是将洗漱完水直接从窗户倒出去。在春日暖阳照射下,这股香气变得异常浓烈。玛兹琳碰碰裙子边,只听到兜里信纸发出簌簌声响。
戴尔芬告诉你回到镇上,并且没有在外地漂泊时结婚,这样很好,因为也没有结婚。马上就要回家,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见,因为没有忘记们在起每个瞬间,依然爱着你。
弗朗兹
玛兹琳心想,不能见他,已经失去过他次,不想再重蹈覆辙。然而,弗朗兹定是把自己想法和感受都写信告诉戴尔芬,因为那天下午学校放学后,戴尔芬开着送肉卡车来到学校门口。她下车,朝操场走过来,而玛兹琳就站在那儿。她裙子和头发随风而动,远远地笑看着做游戏孩子们。
“他明天或后天就要回来,”戴尔芬说,“们接到电话。”
玛兹琳丝毫没有装作不在意样子,虽然自罗伊·瓦茨卡多年前葬礼后,她们就再也没有谈及过弗朗兹。
“你看起来很漂亮。”戴尔芬略带点评意味地说,仿佛是替她继子夸赞玛兹琳样,她笑起来,并挥手拂去自己审视目光。评价自己孩子喜欢女孩,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她过去就不怎喜欢那个兹布鲁格家女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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