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来,她不认识弗朗兹在休假时认识那个女人真是件好事。当然,她直都很喜欢玛兹琳,不过她总觉得自己需要帮玛兹琳摆脱她母亲这麻烦情况。可就在那时,戴尔芬突然意识到,父亲在世时候,自己也拿父亲没有办法,而且看起来玛兹琳似乎还应付得不错。她没有剪短头发,也没有像现在好多女孩那样烫头发。她仍然留着头厚厚齐肩直发,在校园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飘逸轻盈。小男孩们都很喜欢她这种老师。她和孩子们跑会儿,小脸泛起玫瑰花般红色,她棕色眼睛是那漂亮有神,她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可怜巴巴瘦小女孩。戴尔芬心想,虽然罗曼恢复得很艰难,这让玛兹琳倍感焦虑,但让她筋疲力尽应该还是她母亲。
那只懒惰大鼻涕虫怎样?戴尔芬想这样问,不过她最后说:“听说你母亲又卧床。”
玛兹琳淡淡地点点头,面色平静,涉及母亲名声,她还是比较敏感。她问弗朗兹是坐火车回来还是汽车回来,戴尔芬说火车,她还说如果自己是玛兹琳,她会在火车鸣笛离开后,就去专门找菲德利斯车,弗朗兹开着车。
戴尔芬用淡定语气打趣道:“他听起来激动得仿佛要跳起来,然后直接跑回来。”
阳光洒在河岸边,炙烤着灰色斑驳树干,树枝在涌动春水上空飘荡着。空气很干燥,被雪压实陈年杂草在地上留下块块灰扑扑干草垫,玛兹琳定定神,裹裹身上那件宽大棕色齐膝羊毛旧大衣。弗朗兹穿着他父亲借来衣服,外面披着件多年前从德国寄来厚重圣诞大衣,他坐在她身旁硬草地上。他离她很近,完全碰得到她手,但是他没有那样做。不过她很快将手指埋在衣袖褶皱里,她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看向对岸。
越过这股暖流,可以看到树上爬满去年野生脆黄瓜藤,枝枝蔓蔓从枝丫上似头发般垂下来。岸边到处都是植物破土后留下裂痕,春天来,冰雪消融,树木长出新枝丫,融冰将土地掘开,也仍有小块脏雪未融化。乌鸦作为最早归来鸟,在树枝间穿梭,并发出沙哑叫声。它们像黑点样从彼此身边飞快掠过,画出交错线条,它们鸣叫声似乎表达着某种迫切含义。
“觉得们需要谈谈。”弗朗兹终于开口说道。
“好吧。”玛兹琳说。
“但是不代表知道要从何说起。”他不自然地笑着说,他已经忘她是个如此安静沉稳人。见到他时候,她看起来很沉重,这和他们分别时是样。她没有坐立不安,也没有摆弄头发、补涂口红或者试图寒暄,这让他感到很欣慰。不过他也有点想念这些其他女人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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