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为什,这不都你搞出来?谁叫你亲她?可不管。”
“也许是有点奇怪,但花枝是个好女孩啊,不经世事又开朗,还是个美女。如果不负责任跟她结婚话,作为个男人也太丢面子。”
“不经世事、性格开朗、长得漂亮又不奇怪女孩多得是。放弃吧,那多事。”
再说,什“责任”啊。不就接个吻嘛,傻啊。
但是,源二郎抓着国政毯子不肯放手。国政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做聆听状。
“听说她父亲非常严厉,好像是小学校长吧,觉得男女交往简直是无稽之谈。花枝从小也是被这教育长大,结婚之前别说接吻,就连和男起走路都不行。”
“可是,你不是跟她起在荒川河畔散步来着吗?”
“以为们是在偷偷摸摸交往,但她可能只把那当成是散步吧。”
和“野生动物”起散步,真是对危机毫无警觉女人。这样子还能教好小学生吗?
“反正,花枝觉得既然已经跟接吻,肯定要跟结婚。”
枝拖到枝繁叶茂樱花树下,半强迫地吻她。抱在怀里花枝身体非常柔软,好像点都没有使力。不过就算她挣扎,估计源二郎也感受不到那连微风都不及力量。两人之间力量差距可谓天差地别,源二郎就这样爱上花枝。
源二郎放开她唇,看着她脸。花枝瞪着大大眼睛。
“喂,没事吧?”源二郎担心地问道。
花枝终于回过神来:“被吓到。”说完低下头,“们必须结婚。”
源二郎不假思索地脱口问道:“这又是为什?”
“就算你说你要结婚,你连她父母同意都拿不到,你想怎弄啊?”
“私奔。”
“花枝不是在堀切附近小学教书吗?私奔不就不能上班。”
“刚才表达错,要把花枝拐到
“初夜那晚知道结婚真相话,她是不是会晕倒啊?”
“那个时候会照顾她。总之,也没有异议,就去她家拜访。”
结果花枝父亲大怒,不仅让爱犬小绿(凶猛秋田犬)去咬源二郎,还撒大把盐。花枝除往返于学校,不准出家门步。上下班时候她妈也都跟着。
“那不是没招?”
国政刚准备盖上毯子,源二郎就怒吼道:“你个白痴!为什放弃得这快!”
听到源二郎话国政也抛出同样问题:“这又是为什?”
“是不是被这突然发展吓到?”
“嗯啊,吓到。是这样吗?是不是有那种把结婚看成无上珍宝宗教。花枝这个女是那里信徒之类?”
“不,不是。花枝那里信是净土真宗。”
“没问你她宗派。到底为什会扯到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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