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正值暑假。他们猜想,花枝在父母监视下,应该比平时更难出门。该在什时候,用什方式跟花枝取得联系呢?国政和源二郎商量到最后,决定伪造个手帕。
花枝有好几款遮脸用手帕,
“手可以做出好看簪子——花、鸟、鱼、星星和植物。但还是感到很空虚。像块漆黑木炭样躺在地上老妈和在她怀里死去弟弟妹妹,始终浮现在眼前。在那多死者面前,簪子就是个屁。只是个徒有其表、可有可无东西。”
“没有这想过。”国政激动地说。
他不知道自己比谁都亲、都要重视好友有过这样想法。他还自视甚高,直只看着未来,他为这样自己感到羞耻。
“没有这想哦,源。”
“再这样下去,会疯掉吧。想有个家庭。想要跟正正经经、开朗、有意思女人起活下去。”
家。”
“什?”
“Y镇三丁目话,这距离还是可以渡个河去堀切上班。”
“可以是可以,花枝她爸要气吐血你信不信。”
“拐过来就是。”源二郎邪恶地笑笑,“那可是严厉到跟她说接吻就要结婚父母哦!说不定他们会说‘如果你们这辈子要在起,轮回七生都必须做夫妻,不然没戏……这样你也想跟她结婚吗?’”
“会用手帕遮脸,还有‘接吻信仰’女人真好吗?”
“没关系。有点怪也没关系。”源二郎微微笑笑,“爱上她。”
那个时候,国政直觉得源二郎爱上花枝这件事很可疑,是真心爱上,还是只是在源二郎情绪低落这个点,正好遇上花枝。
不过,婚后源二郎爱根本不容置疑。两人在起度过时间越长,源二郎和花枝就爱得越深。他们总是看着对方笑,偶尔拌拌嘴,看向对方眼神里写着诚实。
碍于源二郎满腔热情,国政也卷进这场私奔——“抢夺花枝作战”中。
国政心生担忧,又接着问道:“既然是那单纯女孩,你要是劈腿,谁也不知道她会怎样。‘负责’这件事,不是指你跟她结婚就好,而是要跟对方起共度幸福生。”
“那个……政,战争时父母、兄弟兄妹都死后,你知道这十年都在想些什吗?”
国政看到,在台灯光线打出阴影里,源二郎脸上表情消失。“直在想,为什没有死。”
他声音太过平静,平静到根本不像是平时源二郎。国政感到有些害怕,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从死者国度传来低声呻吟。
繁荣也好,在火灾废墟上重建起来城市也好,国政每天数纸币也好,这些东西全都是幻觉。国政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下道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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