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也是个人完成,是专门做细工花簪哦。”
“咦?还以为上次战争后这门手艺就失传呢。”女孩像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看向随风飘扬纺绸,“下次,可以带着孩子们去参观学习吗?”
源二郎就是以此为契机,和来堤坝散步花枝亲近起来。
“你刚才说‘孩子们’,还在想你看上去这年轻,都有好几个孩子啊。原来是学校老师啊。”源二郎得意地解释着,国政感到阵头痛袭来。
“等等、等等。源,你要说草帽飞过来,你陷入爱河,还可以理解。用手帕遮脸这算怎回事啊?年轻女孩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还没碰过她呢。”源二郎有些自感觉良好,“不,其实是想下手,但总是错过机会。”
难得还有这种情况。源二郎艳闻般都是从“情色”开始,他从没有像这样斩钉截铁地说过“爱上”但还没睡过女人。每天靠着野生动物般本能和生命力度日源二郎,只有睡人家,脑子才能意识到自己“爱上”。这样还有女人靠过来,只能说“野生动物”确实非同般。
据源二郎所说,花枝(源二郎爱上女人名字)是非常非常老实女孩。
五月放晴某天,源二郎来到荒川附近河滩。他要给用来做细工花簪纺绸糊上糨糊。就当是换个心情,源二郎坐着小船横渡荒川,到Y镇对岸河滩来工作。
“现在想来,这就是命运吧。”源二郎充满感慨地说。
“不奇怪。”喜欢人被贬低,源二郎有点怒上心头,“花枝是很有常识女人。草帽又不能擦汗,手帕不仅能擦汗,还能遮阳,石二鸟好吧。”
是这样吗?国政觉得自己不能完全接受这解释,但还是先让步。
再后来,花枝带着自己教孩子来源二郎家参观学习细工花簪手艺。傍晚在荒川堤坝上散步成为两人每天功课。源二郎早就没心思给纺绸涂糨糊。爱恋让源二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花枝身上,被爱情捆绑,无意反抗,像忠犬样跟在花枝身后。
花枝好像也不讨厌源二郎。有次源二郎忍不住,把花
他铺开染得很漂亮布,让它们顺着江风飞扬。这时,条锦鲤图案手帕飞过来。
靠着天生反射神经和跳跃力,源二郎抓住快要掉进江里手帕。回头看向堤坝,个穿着嫩绿色连衣裙女生正在挥手。
“谢谢。那个手帕是。”她迈着让人心惊胆战步子走下堤坝。走近看,少女身材苗条,个子高挑,五官也很好看。
源二郎被女孩气势压倒,默默地递上手帕。女孩又道次谢,用取回手帕遮住脸。
“看您很有干劲嘛。是在染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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