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作生命力象场应景戏,仅仅存在于舞台上,仅仅存在于短短演出中,也没有感到兴致索然,大失所望。再说,感觉到,新剧中长篇独白备受观众喜爱;虽然过去没有人捧场,默默无闻,但有朝日会变得赫赫有名,只要艺人作出相反努力,不要把这出戏当作未成名新作,而要施展全部本领,把新戏看成在今后定会同作者其他几部名剧相提并论杰作来演,那他就会获得成功。因此拉贝玛演这个角色,或许有天会被纳入她表演得最成功角色之列,与费德尔并肩媲美。倒不是因为这个角色本身具有文学价值,而是由于拉贝玛演技超群,象在《费德尔》剧中样,把角色演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于是豁然开朗。原来悲剧作者作品,不过是悲剧演员创造表演杰作原料,种微不足道原料。这同在巴尔贝克结识那个大画家埃尔斯蒂尔情况十分相似,他从所毫无特色学校和座本身就是部杰作大教堂身上找到两个具有同等价值画题。正如画家把房屋、运货马车、人物溶化在光巨大效果中,从而使它们协调致,拉贝玛似乎也铺开巨大画布,画出无比恐惧和温情,她所朗诵台词,不管是高雅,还是平淡,全都融于体,若是个没有才华演员,肯定会把它们念得断断续续,前后脱节。当然各人有各人抑扬顿挫,而拉贝玛声调并不妨碍们感觉到诗句存在。当们听到个韵脚,个和前面韵脚既相同又不完全相同东西,它既受前面韵脚限制,又引进新思想,这时,们就会感到有两个重叠体系,个是思想体系,另个是韵律体系,而这重叠体系本身不就已经是井井有条复杂性,不就是美首要因素吗?然而,拉贝玛把词、诗句,甚至把“长篇独白”都揉进比它们自身更大体系中,看到它们不得不在这些体系边缘停留,们会心醉神迷;正如诗人选词时先要考虑到韵脚,音乐家写歌词时要把句句台词纳入同个旋律中,既束缚它们,又带动它们。因此,拉贝玛善于把痛苦、高雅和激情这些宏伟形象揉进现代戏剧台词中,就象把它们揉进拉辛诗句中样,而这些形象正是她独特创造,人们看便知道是她杰作,正如在个画家根据不同模特儿画成肖像上,人们能够认出是同个画家作品样。
不再象从前那样,希望拉贝玛姿势能静止不动,希望她在倏忽即逝照明中产生优美而短暂、不再复现色彩效果能永不消逝,也不再希望她把句诗重复百遍。终于懂得从前期望太高,要求太严,超过诗人、女演员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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