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里度过个夜晚等等……直讲到怎样返回县城,讲到这里时候他不等人家特别请求,自己就开始详尽地描述自己为格鲁申卡而经受种种因忌妒而产生痛苦。大家默默地聚精会神地听他讲,特别注意到米佳早已在玛丽娅·康德拉季耶芙娜家设置观察点,监视格鲁申卡在费奥多尔·巴夫洛维奇家“后院”行动,还解到是斯梅尔佳科夫向他传递消息:这点他们很重视并记下来。他讲到自己忌妒时充满热烈感情,讲得也很全面,虽然他因为把自己隐秘私情公之于众,让“大家耻笑”,心里不免感到羞愧,但为真实起见,他显然克制羞愧感情。侦查员,特别是检察官在他讲述过程中向他投来那种专注而又冷漠严厉目光最后终于使他很不高兴:“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这小子,几天前还和他瞎扯通女人,还有这个病恹恹检察官,他们根本没有资格听谈论这类事——他脑子里闪过这个伤心念头——真丢人!”“忍耐吧,驯服和沉默吧!”他以这句诗结束自己想法,但他又强打起精神,继续讲下去。他谈到霍赫拉科娃时候,他甚至又高兴起来,甚至想讲则有关这位太太最近桩趣闻,因为与案件毫无关系,所以被侦查员制止,客气地建议他转到“更为实质性事情上去”。最后,他详细叙述自己失望,以及离开霍赫拉科娃家时候他甚至想过:“哪怕去杀人,也要搞到三千卢布,”这时又让他停下来,把他曾经“想杀人”这句话记录下来。米佳默默地听任他们记录。后来他讲到他突然发现格鲁申卡骗他,他把她送到萨姆索诺夫家之后她立刻就离开,可是她当时却对他说她要在老头子那儿呆到半夜才走。说到这里,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先生们,如果当时没有杀死那个费妮娅,那只是因为没有时间。”连这句话也被详细记录下来。米佳神色忧郁地等片刻,接着便开始叙述他如何向父亲家花园奔去,这时候侦查员突然制止他,打开放在他身旁沙发上只大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个铜杵。
“您见过这件东西吗?”他给米佳看。
“噢,是!”他苦笑下,“怎会没有见过呢!给看下……唉,真见鬼,不必!”
“您忘提它。”侦查员说。
“啊,见鬼!要是知道非提不可话,那也是决不会瞒你们,您说呢?只是遗忘。”
“请详细说说,您是怎样得到这铜杵。”
“可以,先生们,来说。”
米佳便讲他怎样拿走铜杵情况。
“您拿这件东西究竟有何目呢?”
“有何目?什目也没有!抓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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