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很大差别,而你们是奉命监督:你们决不会因为格里戈里事而夸奖,打破老人头而不受惩罚是不可能,为此你们会依法送进监狱,蹲上年半载,不知道你们会怎样判,总不至于剥夺公民权,不会剥夺公民权吧,检察官?你们瞧,先生们,是明白这种差别……不过你们也得承认,如果你们问:这步在哪儿跨出去?怎样跨法?什时候跨?跨到哪儿去?那这些问题可能会把上帝也弄得稀里糊涂。要是这样,就会糊涂,而你们也糊里糊涂地记下来,那会有什结果呢?什结果也不会有!如果现在开始胡说八道,那也得让说完,而你们,先生们,作为有教养和高尚人,也会原谅。现在提出最后个请求:请你们别搞这套官僚形式审讯吧,就是开始纠缠些鸡毛蒜皮、微不足道事情,诸如怎样起床,吃什,怎样吐口唾沫等等,‘麻痹案犯注意力’,出其不意地用个吓人问题使他就范:‘你杀谁,抢谁?’哈,哈!这就是你们那套老办法,这是你们老规矩,就是你们耍全套鬼把戏!不过你们耍这种把戏只能麻痹乡巴佬,对可没有用。懂得这套,自己也当过差,哈,哈,哈!请别生气,先生们,能原谅鲁莽吗?”他大声说,用种几乎是令人惊讶憨厚表情看着他们。“这是米坚卡·卡拉马佐夫讲,因而可以原谅,因为对聪明人是不能原谅,而米坚卡是可以原谅!哈,哈!”
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听着也笑。检察官虽然没有笑,却目不转睛地,警觉地打量着米佳,似乎不愿漏掉他说每句话、任何个细小动作,以及脸上任何细小表情。
“不过们开始也没有这样问你呀,”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笑着回答说,“们没有用这类问题为难您:诸如早上是如何起床,吃什等等,们从开始就问您些十分重要问题。”
“懂,早就明白并十分珍惜,但现在更珍惜你们目前对无比好意,这种好意说明你们心灵是十分高尚。现在们三个高尚人碰到起来,那就让们把切都建立在由高贵门第和名誉联结起来有教养上流社会人士间互相信任基础上吧。总之,请允许在生中这个时候,在名誉蒙受耻辱时刻,把你们当做最好朋友!对此你们不会觉得难堪吧,先生们,不会难堪吧?”
“相反,您说得太好,德米特里·费奥多罗维奇。”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本正经赞许说。
“至于那些鸡毛蒜皮小事情,先生们,让那些吹毛求疵琐碎问题统统见鬼去吧。”米佳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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