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先生们，用不着谈这些小事：怎样，什
时候，为什，为什恰好是这个数目，而不是那个数目，以及此类毫无意义
说明……真要是这样话，三本书也写不完，还要加上
个尾声呢！”
米佳满心好意想道出全部实情，因此用种十分随便却又不太耐烦口气讲出
这番话。
“先生们，”他似乎突然醒悟，“请你们别怪
固执，再次请求：请你们再相信次，十分尊敬你们并完全理解目前处境。请别以为喝醉。现在已经清醒。就是喝醉也不碍事。这个人就是这样：
酒醒后变得聪明——其实变得愚蠢。
喝醉后变得愚蠢——其实变得聪明。
官在这世界上唯知音。他们俩在来此地路上对即将审理案子达成某些共识和默契，因此现在审问时候，思维敏捷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对这位老前辈只言片语、个眼神或个眼色都能心领神会，理解他任何指示和他脸上任何表情。
“先生们，请让自己来说，不要用鸡毛蒜皮琐事打岔，下子就可以向你们全讲出来。”米佳激动地说。
“太好。谢谢您。但在听取您陈述之前，请允许再确认个对们来说十分有意思事实，那就是您在昨天五点钟左右，以您手枪作为抵押，向您朋友彼得·伊里奇·佩尔霍金借十个卢布。”
“抵押，先生们，押十个卢布。这又有什呢？外出回来到城里就去抵押，就是这样。”
“您外出？您到城外去？”
哈，哈！不过知道，先生们，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在你们面前说俏皮话是不合适。请允许也保持个人尊严。明白眼下差异：在你们面前终究是个案犯，因此，你之
“去，先生们，到城外四十多俄里地方去次，你们不知道吗？”
检察官和尼古拉·帕尔费诺维奇交换个眼色。
“总之，您最好能把您昨天从早上开始整天活动系统地说说，行吗？譬如说，请您讲讲：为什您要离开县城，什时候离开，什时候回来……以及诸如此类事实……”
“你们开始就应该这样问。”米佳哈哈大笑，“要是你们愿意，那不是从昨天开始讲起，而是应从前天清晨开始，只有这样你们才会理解，上哪儿去，怎样去、目是什等等。先生们，前天早上上本地商人萨姆索诺夫家去向他借三千卢布，有最可靠抵押做担保，急需这笔钱，先生们，急需这笔钱。”
“对不起，打断您下，”检察官客气地打断他说，“为什您突然急需这笔钱，又恰恰是这样个数目，即三千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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